诀回来了。
他老远就看到叶寻端和少年,扬声道:“叶公子,国师要圣子去清雅居让他看看。”
“来了。”叶寻端没再继续,听到说找少年的,他也打算陪着,拽着他起身。
榭宴低着头的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清雅居。
闭关后的国师大人貌似比闭关前的身形还要消瘦几分,叶寻端有一种国师都能乘风而行的错觉。
国师没让他们站着,挥了挥手示意坐下,仅仅挥手的动作,便牵起他的一阵咳嗽。
他的咳嗽也严重了不少,叶寻端暗忖,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什么,转瞬即逝。
“圣子,你练习祭祀舞的第十试身体感觉有何异样?”好不容易咳完,国师没寒暄,哑声开门见山问。
“没有。”少年答道。
确实没有,可第十试就是跳不下来。
“那就奇怪了…”
不知为何,明明在问少年问题,国师轻飘飘的视线不经意间时不时朝叶寻端瞥,后者每每察觉都觉得浑身发毛,不亚于直面榭宴之感。
“先上茶吧。”国师大人没说哪里奇怪,转了一个话题,轻声唤了句。
应是怕说话大声又激起咳意,国师声音很小,不过,不妨碍他的人听到吩咐,很快便人端上来一壶茶水,为四人倒茶斟满。
墨诀没动,叶寻端看他没动自己也没动,少年亦然。
国师悠哉悠哉端起青花瓷茶杯饮下一杯,随着动作露出的一节手腕消瘦得惊心动魄,仿佛用点力就要断了。
“我刚出关的时候便听景卿久说墨兄找他们吐槽了圣子练习祭祀舞时喜欢注意力不集中。”
国师说的这句话没头没尾,没有针对之意,以往面对国师都是冷漠的少年维持不住,脸色登时有些发红。
叶寻端知道,是那天墨诀为掩护他们进入密阵,引开国师同僚注意力用的借口。
后的,少年也想起来,发红的脸缓了些,想出声承担。
“可是我转念一想,圣子练习不认真都能两个月练到第十试,你的天赋不容小觑啊。”
国师夸赞了番,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墨诀一时也把握不准国师到底是何意,谨慎的没有插嘴。
叶寻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很不妙。
果不其然,国师本就没打算等他们接话,“所以我想了想,我来教,能不能让圣子摒弃杂念,专心学祭祀舞。”
叶寻端总算知道那股不安的感觉从何而来,脑中快速运转,在想应对之发。
还没想到,就听墨诀开口了,“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因此等琐事耽搁了似乎不太好。”
“劳烦墨兄想了那么多。”国师眉眼舒展一笑,时长若有若无萦绕在眉间的阴霾也散了,说得像是真情实意感激墨诀。
“如今,云时国最重要的便是不到一个月之后的祭祀典礼,可圣子却没学会祭祀舞,惹怒天神,天神降怒,云时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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