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小区门口,开门下车。
南迦弯腰出去,站直,再关上车门。
转身就要走,拒人于千里之外。
驾驶座上的纪岑安终于出声,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点两下,盯着她,径直问:“就这样,没了?”
南迦抬抬眼,冷声说:“纪小姐觉得还要怎样?”
不会讲人话似的,纪岑安没头没尾地回答:“看不出来,南老板原来这么有本事……”
南迦隐忍,直直站在街边。
车窗被关上,隔开里外。
纪岑安不和她浪费时间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开车就转出这边,一溜烟就驶进道路的远方。
在街边站了很久,任由闷燥的风吹着,南迦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双方第一次冷战,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和好。
到底是还没确定关系,中间隔着一层雾,信任太脆弱,不堪一击,什么都抵挡不了。
有的事她们都没有挑明,当时真就断了,断得干干净净。
可能是压力太大,家庭和工作方面都难,南迦连续失眠了一周,那阵子一直到深更半夜都睡不着。
那段时间非常累,日常的行程紧凑,一直是淮江、z城和国外几头跑。
南迦总是亲力亲为,很多业务都是自己跑,自己出面谈。
工作室还处在初期发展阶段,要做的事情又多又杂,她从一开始就投入了所有的心血,经不起丝毫动荡,凡事都必须自己把控才放心。
小助理挺愿意帮老板分担,见她那么拼命,一度担心她扛不住。
南迦大半精力都在工作上,半个月后又去了次法国。
一出差就是十来天,到国外待了一段时间。
这期间南家那边再找到工作室了一次,老太太和龙凤胎过去了,不知道她在出差,去了才知道人不在。
南母病倒了,当妈的身体不好,有天早上晕倒在家里,快中午了才被发现。
老太太本想在手机里和南迦讲这事,可南迦不接电话,便没机会告诉,只能到工作室找她。
南母在医院住了好几天,肚子里长了良性瘤子,必须通过手术切除。
现如今一大家子都守着南母,很是担忧。
老太太让工作室的员工带话给南迦,让她回国了就去医院,去探望南母。
南迦是夜里才收到消息,刚好是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她第二天清早就回了z城了,赶在手术开始前到医院。
手术很顺利,安稳度过。
后续再住院观察一阵子,没问题就可以接回家了。
南父不接受南迦的出现,可碍于是在公众场合,于是暂时抛开矛盾,不跟女儿一般见识。
南迦在医院守了三天,放下工作,在病床前照顾亲妈。
老太太对此欣慰,悄摸安慰:“别跟你爸计较,他就那个脾气。”
徐行简夜来探望病人,术前术后都来过。
出院的那天,他还开车到医院帮着接送,殷勤得很。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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