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这个时候那贱人不知从哪儿请来一个装疯卖傻的女人,说能救小姐和小少爷,民妇知道她绝对没安好心,于是死死地拦在房门口,不准她们靠近,但陈业像是着了魔,吩咐人将民妇拉开,领着那人就进了产房。”
说到这儿,李婆子泪流满面,痛哭不止。
“后来,小少爷的命是保住了,但小姐血崩而亡.......”
李婆子哭得浑身颤抖,她抬手,指着张氏,尖利的声音透着滔天的憎恨:“是她,是她杀死了民妇的小姐,民妇要让她偿命!”
说着,她就朝张氏冲了过去,却被一旁的衙役一把摁住。
余知府问道:“有何证据能证明她害死了田氏?”
“有!”
李婆子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
她将盒子递到余知府面前,余知府正要伸手去接,一旁的司颜突然出了声:“慢着!”
接着她起身,抬脚走过来。
她停在李婆子面前,扫了她手里的盒子一眼,开口问:“这盒子你可打开过?”
“老婆子见识过它的厉害,从不敢打开。”
司颜一听,勾起唇角:“非常好!”
她伸手过去,拿起那铁盒,放在掌心看了一眼,随后看向余知府,笑着道:“余知府,这玩意不是你能玩的,给我吧。”
余知府虽然不知她是何人,但一见谢晋安没出声,便立马点了头:“姑娘既然喜欢,那便拿去!”
但原本趴在地上装死的张氏却突然抬起头来。
她盯着司颜手里的盒子,突然大叫起来:“大人岂能如此儿戏?既是证据,为何不打开让大家伙都看看。”
余知府正要开口,司颜却率先开了口。
“看来你是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
“不知吗?”
司颜突然扭头,朝外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人群中某个人身上,突然朝他勾了勾手,笑得娇媚惑人:“来,你来,咱俩商量个事。”
对方像是突然着了魔,直直地朝她走了过去。
张氏一见对方,吓得脸色一白。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拦住了对方。
“昊儿,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你快回去.......”
但对方好似听不见她说话,一把将张氏推开,张氏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而那男子已经直直地走到了司颜面前停了下来。
司颜看着他,勾唇一笑,柔声问:“想不想看?”
“嗯!”
“好,那我打开给你看好不好?”
“好!”
司颜抬手,手指轻轻扣上盖子,就在这时,张氏突然大哭着开了口:“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放过昊儿,放过我的孩子。”
柳满月一觉醒来,已是午时。
她趴在床上,头疼欲裂,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强撑着去了一趟净室,发现葵水不仅没减少,反而多了起来。
她后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让你贪嘴,让你贪杯,这下好了,身体遭了罪。
从净室出来,她打开药箱,从里面掏出一颗解酒丸,一把塞进嘴里,然后灌了一壶温水。
转身,又在床上躺下了。
守在门口的天赐,听到屋里的动静,于是,抬手敲了敲房门:“姑娘醒了?”
趴在床上的柳满月,难受地哼唧一声,接着虚弱出声:“天赐,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天赐没说话。
柳满月又道:“喝酒伤神又伤身,连做的梦都是那么离谱!”
“姑娘做什么噩梦了?”
“我竟梦见自己被猪啃了,它追着我咬,使劲地咬,疼死我了......”
说着,柳满月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嘴唇,这一摸不得了,吓得她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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