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毙的,这下你不封妃也胜似封妃了。”
李氏道,
“我觉得你这种指控带有严重的性别歧视,难道女人想参与政治就非得通过成为后妃吗?万一我是想成为女帝呢?”
朱翊钧道,
“事实上这个方法是有史料佐证的,据说当年的西李也是一直欺负天启皇帝的生母王才人,甚至将她殴打致死,事后西李不但未受任何处罚,反而获得了抚养天启皇帝的资格。”
“我从前读书的时候还纳闷,为何西李这样的女人会得到魏忠贤的支持,甚至还参与到移宫案之中,原来如此,名分可以在掌权后再争,西李只要能让朱常洛不罚她,那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太子宠姬。”
李氏道,
“我才见了魏忠贤一次。”
朱翊钧道,
“你只见了他一次,就已经给他感觉你可以左右皇帝的赏罚杀赦了。”
朱翊钧叹气了,能让一个男人叹气的女人总是令人头疼,
“我不想现在就杀了魏忠贤,我觉得他还有用,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究竟想干甚么?”
李氏回道,
“我想让你破禁。”
她深吸了一口气,
“死一个人是悲剧,死一万个人是统计数字,我早就成为了一个统计数字,自然不在乎多造就一个悲剧。”
“你不忍心下手杀人,那是因为你还没被当作统计数字过,你现在是皇帝,或许再没人能把你当作统计数据了,于是我只能想办法让你把别人当作统计数据,人只要一被看作是个数字,杀起来就没那么愧疚了。”
朱翊钧的眼睛被李氏的话激出了一阵酸热,
“你究竟……心里存着多大的怨气啊。”
李氏冷声道,
“如果不杀人、不流血,大明就永远无法完成宪政改革,你我所向往的自由与民主就永远不可能在大明实现。”
朱翊钧道,
“那这个四百年前的阉人呢?他的生命难道就没有价值吗?”
李氏翼善冠下的面容神情冷峻,晚明主张女服中性化的风气帮了她大忙,她身着宽衣冠帽才真像个皇帝,
“大明任何一个人的生命价值都没办法与自由民主相等同,我甚至觉得……那些人都是死有余辜?”
朱翊钧道,
“哪些人?”
李氏回道,
“愚昧之人,不懂争取自由民主之人,他们都活该被上位者格杀,这阉人,我说的是大明的阉人,和现代的跨性别者没有任何关系,这阉人连人格尊严都可以放弃,乃至甘愿为奴为婢,难道不是活该获得这样的下场吗?”
“我第一次死亡的根本死因就在于此,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有丝毫内疚,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想去拥有,甚至为虎作伥,宁愿成为皇权的走狗爪牙,那他们有一天被自己所崇尚的皇权而碾压死亡,不是死得其所吗?”
“反正我是觉得我第一次死得不冤枉,如果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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