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丙大将眉毛夹好一番打量,又捏了捏,不是铁,有些像银制的,但硬度又不一样。
他手一扬,一旁将士拿布将银针包裹住,朝一个方向退去。
白拂:“......”
果然我祖传的眉毛夹还是没了。
幸好放大镜用得隐蔽,收得快。
很快,拿走银针的将士又回来,在丙大将耳边低语几句,丙大将听完摆摆手,将士退下。
“你们可以走了。”丙大将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白拂忙避开到路旁,目送一群大爷离去。
“公子,吓死奴婢了。”
回到马车内,外语忙着给白拂擦手送茶,心有余悸地说道:
“那些军爷,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她都吓得只哆嗦,要不是乐道扶着她怕是要站不稳。
“公子,他们是摄政王的康宁军”
乐道目光从远去车马的军旗上收回:
“康宁军一出,必有大事...他们朝北去了,莫不是北边有事?”
闻言白拂刚放松的神经又是一紧。
乐道的担心不无道理。
摄政王,康宁军,白拂听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讲过。
抛去那些神话部分,大体能知道康宁军是摄政王的一把利剑,十年前摄政王大杀四方就是靠的这支军队。
刚才他们喊有军令要急行,必定是北边有事,白拂不免有些担心。
“安州虽然在北边,但不是边境,有事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影响到安州。”建业见白拂担心,宽慰道。
白拂点点头。
“先不要自己吓自己,先按照原计划走,沿路多打听,万一有事我们也不强行。”
建业乐道道声知道了,转身去驾马,外语跟着白拂上了马车。
刚才蹲着弯腰折腾好一番,此刻白拂腰酸背痛,任由外语给她按摩腿脚,闭目养神。
阿弥陀佛,希望接下来一路平安。
天公不作美。
虽然入了秋,日头却比夏日那会儿还要烈上几分,加上这届考生又多,一众人入场检查流程走下来并不轻松,甚至有身子弱的还没进考场又被抬了出去。
罗锦身子虽然被白拂调养的很好,但他平日运动少,感觉身子有些疲,下午简单吃了点肉干和橘子后在号舍里闭目养神。
黄秋阳不累,他乐呵呵地站在巷子里看赖固吃馒头,一个两个三个...
当他数到第六个时,赖固终于停下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黄秋阳,“我怕馒头不够,早上在家多吃了些,现在还不饿。”
黄秋阳忍俊不禁。
这位大兄弟,不饿还吃了六个,那饿了得吃多少?
先前一番闲聊,他如今已经知道赖固家里是开烧砖工坊的。
上面有五个哥哥姐姐,都不是读书的料。
到他这,不知怎的老赖家的种突然开了窍,他一岁能言三岁能诗,他娘惊觉得家里要出个文曲星,便将他送去村里的秀才家半工半读,他读着读着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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