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三十营门处的守军,便纷纷倒地身死。
“唏律律——”
刘布牵动缰绳,逐渐将马停下,而后面紧跟主将的骑兵令行禁止,也跟着一道停下。动作整齐划一,过程中没有出现丝毫慌乱,可见刘布将大军训练得极其有素。
“来人,选几个骑术好手,纵马越过壕沟,再搬开拒马,将吊桥砍下,方便大军入营。动作要快。突骑两侧警戒,一有敌情,立即射击!”
“喏!”
这大营该有的防御工事都是俱全,只是搭建地并不多严密精良,不说拒马,光是那壕沟,便知是匆匆挖出来的,并不多宽,也不深,但凡骑术好点的人,都能跨过去。
但毕竟大军疾驰行进,有壕沟总是麻烦,还是把那简易吊桥弄下来更方便些。
“踏踏踏——”
十数骑兵好手纵马越过壕沟,合力将拒马搬开,随即将勾连吊桥的绳索斩断,迎大军入城。
而这时于大门附近巡逻的敌军士卒,在将官的率领下,匆匆赶到,准备结阵攻击,夺回大门。
见此,那十数骑兵倒也不怵,反倒翻身上马,提起长枪便要冲锋。
而这时才借着火光看清前边景象的守卒将官惊骇道:“彼辈贼子来得竟是骑兵!”
还不等他下令变换出防御阵型,那十数骑兵便冲锋过来,冒着凌冽寒光的长枪枪头瞬间穿透前排站列士卒的甲胄,取走了性命。
而刚刚结阵的守军便被冲散了阵型,凿开了缺口,变得七零八落,不好再迅速结阵了。
不过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明阳骑兵手中长枪的木质长杆纷纷折断,使得他们不得不将长枪丢下,转而抽出佩剑来左突右砍。
饶是如此,凭借他们不俗的武艺,以及战马的冲击力,敌军依旧是莫不敢挡,很快便被彻底冲散,任凭将官怎么叫喊都无动于衷,四散奔逃。
上百步卒的阵型,就如此轻易地被十余骑兵杀得大败。而这时,那两百突骑也已冲过吊桥,进到大营里来,开始引弓射击,一边纵马,一边往敌军身上射击。
“不得恋战,骑军结冲锋阵势,突骑左右侧翼游走护卫,将泗阴大营给某冲开!”
在突骑的御敌接应下,刘布率领剩下的骑军也冲到大营里来,随即便下令冲袭结阵,往东侧的泗阴大营而去。
那些四散奔逃的守军士卒,是庐阳大军的。那将官此刻见敌军往旁边那家而去,登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朝他们家发难的。要不然他们白日里打得那么辛苦,晚上还要被夜袭,这还打个求的仗啊,干脆收拾东西回家算了。
让那群泗阴土鳖白日里看我们的笑话,活该他们晚上去死,真是该着的!最好被敌军这么一激,弄个营啸出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庐泗两家虽然现在暂时盟好,但人一多,难免会有些龌龊。而且两郡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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