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白,今日是真正的雅局,连酒喝不喝都无所谓,贵人只是陪着小娘子来观赏歌舞,看个热闹而已。
妙香坐在杜若旁边,也不扯别的,只和众人说着歌舞有关的话题。
她对自家院子熟,对南曲的其他院子也很熟,哪家的舞姬擅长什么舞,跳得好不好,哪里好,她都知道,甚至长安城高门府邸中的舞姬,只要出名的,她也知道。
舞罢,就是歌姬上场。
歌姬唱的是诗词,不但考验歌姬的唱功,也考验诗词的好坏。
都知们才华出众,好与不好,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才能在席间做席纠。
“妙香,你太厉害了!”杜若深表佩服。
“郎君谬赞,奴家就是吃这碗饭的,略懂一点皮毛,让大家见笑了。”妙香含笑谦虚。
她俩有说有笑,其他人吃吃喝喝,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到了午后。
张叙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太子从小到大,做事就循规蹈矩,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过,哪怕再苛刻的人,提到太子,最多说他才干寻常,其他方面绝对挑不出错来。
当然,就是因为太子一直这么省心,从未做过被皇帝训斥责骂的事,皇帝和太子之间的父慈子孝,总让人心有疑虑,忍不住要去揣摩其中的成色,就算太子自己,恐怕也不敢有恃无恐。
从太子自请迁出东宫,移驾兴庆宫开始,很多事就已经变了味道。
太子居东宫,是祖训。
皇帝竟然答应太子迁居,其中用意,早就被人揣摩又揣摩了。
董谦之所以办事不用心,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当然,最后他用自己的小命证明,皇帝和太子之间,依然父慈子孝。
就算如此,太子也不能可着劲折腾啊。
张叙在皇帝寝宫外面团团转圈。
皇帝正在午歇,他不敢去吵醒皇帝,只能先派人去思南院守着,免得有人进去冲撞了太子。
皇帝午歇起来,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这话朕怎么听,怎么荒谬!”
太子和定远侯女公子私下见面,他听了虽然意外,但是少年慕艾,也算情有可原,太子去逛平康坊,虽然行为荒唐,但是年少轻狂,他也能理解,但是太子带着定远侯女公子一起去逛平康坊,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吗?
他一气之下,就把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
上好的瓷碗,砸在金砖上,顿时碎成几片。
“陛下息怒。”张叙跪了下去。
“你亲自去,立即带他回来见朕。”皇帝下令。
“陛下息怒,奴婢马上去!”
张叙匆匆出了宫,赶到平康坊时,已经午后了。
自从思南院突然涌进了多人,守在花厅门口,不让人随意出入,琴娘就为这事悬起了心。
她思虑半晌,让婢女借上菜的机会,给妙香塞了张纸条。
妙香看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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