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对她颇有照顾,只是因为她是妃子,所以两人多少有些避讳。
薛统领对浊妃行礼,“臣见过娘娘。”
“薛统领不必多礼。”浊妃笑的和蔼,挥手道,“快起来。”
浊妃性子向来和善,又不喜和人相争。这些年会苟且的活着,也是怕秦朔没有人陪伴,她怕死了,秦朔便是一个人了。
竹家那些人,都是狼心狗肺,没有一个能靠得住。
他们,早当她已经死了。
若不是她还活着,周围的人怕是早已忘记,那个曾经叫竹井兰的人。
浊妃的眼里依旧带着笑,“薛统领今日怎么来了?”
“长安侯夫人让臣送些东西来给娘娘”薛统领有些尴尬的从袖口里将荷包拿了出来,“长安侯夫人说,她已经给皇贵妃瞧过了,皇贵妃说好,她才敢给你送来。若是娘娘喜欢,她会送更多的丝线进来。”
浊妃挑眉,有些不解。
陈妈妈上前,将薛统领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浊妃认真的看了看着荷包,这手艺……简直……让人难以猜测。
她看了半响,也没看清楚荷包上绣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鸳鸯?不像……是喜鹊?也不像……
浊妃无奈的笑了起来,这个手艺,除了长安侯夫人,怕是没有人再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手艺了吧?
她也曾听秦朔提起,“母妃,这些好看的,都是小喜亲自绣的。至于长安侯夫人嘛……她的手艺应该这样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儿子嘴里有些取笑的意味,她当时是听出来了。
只是夏阮在她的心中印象太好了,所以浊妃根本想象不出,儿子为何会说这些话。
如今,她也是明白了。
陈妈妈瞧了半响,才道,“这一对黄鹂倒是别致……只是,太壮硕了一些……”
浊妃:“……”
薛统领:“……”
对于夏阮的手艺,浊妃没有多言。
她想了半响,又问薛统领,“长安侯夫人,可还说什么了?”
“回娘娘话,没了。”薛统领想了一会,又道,“不过长安侯夫人说,她最近在瞧唐诗,觉得里面的话,很有意思。”
这句话,却让浊妃瞪圆了双眼。
夏阮,居然想和她说这些。
浊妃的指尖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夏阮居然会这样做。
她的心里告诉自己,该将手里的荷包丢掉,但是此时荷包里的丝线似乎将她的手指缠绕住。根本不能让她动弹。别说丢下荷包,就是动一动手指,都是十分困难的。
窒息……她觉得有些可怕。
浊妃看着手里的荷包。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浊妃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陈嬷嬷也有些惊讶,“娘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浊妃转眸看着陈嬷嬷,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似乎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陈嬷嬷担心的神色越来越重。陈嬷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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