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傻气的古怪举动。此刻回想起当时心中所思,总觉十分丢脸,所以她一点也不想让严怀朗知道这事。
可托纪向真那大嘴巴的“福”,到底还是被严怀朗给知道了。
“总之,总之,我那时绝没有想过趁你神识不清就、就轻薄你,真的!”月佼急忙红着脸强调自己的正直。
严怀朗甚是愉悦地哼笑着收紧了臂弯,几乎将怀中的小姑娘紧紧黏在了自己身上。
他早早对这小姑娘动了心,先是远远望着,然后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这之后多少次小心翼翼的迂回试探,于无声处不着痕迹地极尽诱惑,就想引她入怀。
他一直克制地耐心守着、等着,竟不知小姑娘早在他一无所知时,便已对他生出了心思。
这真是叫他又甜蜜又苦涩,又欢喜……又失落啊。
萤烛微光下,将两道紧紧相贴的身影半映在书房的墙上,如一对交颈鸳鸯的剪纸小像。
墙上那对影儿就这样紧相偎、慢厮连,其姿态之绮丽暧昧,直叫人面如火烧,心如擂鼓。
“那,你此刻想想,可好?”严怀朗以额抵上她的眉心,笑音沉沉带哑。
低语中如有模糊而压抑的浅吟,似恳求,又似渴盼。
感受到环住自己的怀抱愈发炙热,月佼反过双手弱弱撑在背后的桌沿上,悄悄咽了咽口水,红脸上扬起一丝颤颤的僵笑道:“想、想……什么?”
“我这人是很矜持的,”严怀朗哑声笑着,低头贴上她微颤的甜唇,含糊轻道,“若你实在想要轻薄我,请务必,竭尽全力。”
所谓“天不遂人愿”,就在两人痴痴缠缠之际,书房的门叩叩作响。
冯星野那老顽童在书房外跳着脚低声嚷道,“收敛点收敛点,探监也有个时限的啊!”
恼得严怀朗生平第一次生出个忤逆非常的念头——
真想一拳打扁自家外祖父的脸。
被惊到的月佼羞赧得只想就地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心思各异的两人各自急急平复着暧昧的气息,又整理了略有些凌乱的衣衫后,面红耳赤的月佼仍是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人。
好在那老顽童闹了两句后便离去了。
月佼凝神侧耳,听着那施施然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嗔了严怀朗一眼,小声开始甩锅:“都怪你。”
严怀朗认命地将这锅接来背好:“嗯,怪我。要不……”
就不走了吧。
月佼犹如福至心灵般,竟立刻懂了他没说出口的那半句话是什么,随即慌张地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不听不听,有一颗松子精在念经……”
她绝不能再受他的蛊惑了!
严怀朗倒也没再强求,只是望着她笑。
月佼扭头,拒绝看他那魅惑人心的俊朗笑脸,半晌后心虚不已地碎步蹦到门后,将书房门打开一条小小缝隙。
她红着脸躬身自门缝中偷觑半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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