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直:“总觉得,你手上那颗才比较甜。”
月佼一听急了,挥了挥手上被咬了一小口的果子:“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果子是你家的,我又没问过它们俩谁甜!”
都是随手拿的,长得也一个样,怎么会一个甜一个不甜呢?
严怀朗倏地伸手拿走她手上的那颗,并顺手用自己这颗堵上了她的嘴。“我这人疑心重,还是换一换的好。”
语毕,心满意足地将被她咬过一口的那颗果子囫囵塞进自己嘴里。
月佼狐疑地瞪着他,鼓着腮道:“你这个人真不像话,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吃。”
这傻姑娘。严怀朗面颊微红,撇开眼没看她,将口中那颗果子吞吃下肚后,才郑重开口:“真的,你的这颗比较甜。”
“瞎说,明明就是一样的。”月佼口中含混地嘀咕着,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不对。
二月十三,辰时,监察右司的武训在京郊大营正式开始。
今次主持武训事宜的人,是以铁腕著称的监察右司员外郎赵攀。
“若说初八那日的文考、武考是为了探看各位的本事,那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武训,便是考量各位的信念。”
监察司的武官袍原是有几分俊逸洒脱的,可穿在赵攀身上却无端显得板正刚毅,与他本人的气质倒是浑然天成。
月佼与众人一同列在队中,目光是和大家一样专注望着誓师台上的赵攀,脑中却在偷偷走神。
她忽然想到,自己仿佛还没有见过严怀朗穿武官袍的模样。
接着她又想到,待武训结束后,她自己也是能穿武官袍的人了,顿时满心满眼的美滋滋。
“……我很清楚,在场的诸位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地,初心各不相同。不过我不会一一过问,因为我只会用眼睛去看,诸位能为自己心中的信念,做到什么地步。”
赵攀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请诸位心中务必要有数,我每一次领命主持武训,手段都是同样的苛刻和残酷,没有特例,没有情面。”
“我不会管你姓什么,也不会管你身后站的是何人。只要一个月后还站在这里的人,就是我的同僚;站不到最后的,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的话直白到近乎强硬,这使队列中的人全都鸦雀无声。
“请诸位记清楚,右司的官考与其它地方不同,你们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若这次没有通过,来年想要再考,便只能选择其它地方了。”
随着赵攀那开门见山的说辞,队列中的气氛愈来愈凝重。
他说得很清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即便将来再考官,也绝不会是监察右司的官。
虽严怀朗早早提过,说武训很苦,可当真正身临其境后,月佼觉得苦还是其次,可那些花样百出折腾人的手段才更叫她啧啧称奇。
自他们到了京郊营地后的第五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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