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人人有份啊。”江蓉给赵太太一沓钱,“你二女儿是不是没定亲呢?”
“二十七了,没谈对象,霁九的眼光高,不像她姐姐霁七,二十二岁就嫁给留学的同班同学了。”
江蓉重新摸牌,神情高傲,“霁九瞧得上我家陈渊吗?”
赵太太大喜过望,“大公子能瞧上霁九,我们赵家求之不得呐。”
“我回家和陈渊商量,尽快答复你,好吧?”江蓉端起一杯白葡萄,“陈政栽了,二房垮了,我们母子在陈家独大,富诚集团虽然现阶段损耗元气,可陈渊有本事啊,男人有财不如有才,才生财。”
“没错!”赵太太亲昵握她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富诚下坡,那也是其他企业的上坡,富诚在巅峰啊,其他企业喝西北风。”
江蓉被她哄得浑身舒坦,“我喜欢霁九,模样俏丽,出身体面,外头的野丫头比不了。”
赵太太索性不打牌了,专注讨好她,“我们霁九善解人意,比万家的千金脾气温柔,是陈渊的贤内助。”
“有赵董扶持,陈渊和霁九一定可以喜结连理。”
赵太太何其聪明,领悟她的深意,“如果成为自家人,相互扶持是理所应当。”
与此同时,厂楼内,陈崇州背贴一堵墙,从西裤口袋取出一包纸,缠住右手五指,防止搏斗过程铁棍打滑失手。
“小哥——”沈桢挺直身,攀男人的胸膛,“这儿太脏了,附近不是有旅馆吗?我洗个热水澡,香喷喷的陪你聊天。”
男人心猿意马,返回大花臂身边,“哥,白市口旅馆营业呢。”
大花臂没搭理他。
“哥。”男人央求,“荒郊野地的风太硬,吹得冻屁股,雇主不是要录像吗?咱去旅馆,你收拾老的,我收拾小的。”
大花臂琢磨了一秒,“谅她们没胆子跑。”
男人敬他一根烟,“有胆子咋了?咱哥几个怕她们跑?”
抽完这根,大花臂嘬牙花子,“带走。”
男人解开捆脚的尼龙绳,推搡她们站起。
沈桢与何佩瑜夹在中间,前有大花臂,后有他的打手,插翅难逃。
“伯母,到旅馆记得向前台求救,我掩护你。”
何佩瑜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的动容,“他们又没打算祸害你,你自找的。”
为首的大花臂走到门口,发觉不对劲,“不行!旅馆有监控。”
沈桢心一凉。
完了。
“你挺聪明啊,坑我是吗。”大花臂绕过国字脸,刀尖戳沈桢的下巴,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开,“玩我呢?好玩吗?”
尖锐刺破皮肉,直戳骨头,火烧火燎的辣痛,她本能后仰,“大哥,你误会了...我是美意。”
“美意?”大花臂阴森森笑,“你心眼这么多,我要是留着你的舌头,我还脱得了身吗?”
他钳住沈桢,强行掰开她唇,刀尖即将插入之际,一枚打火机精准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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