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掉下河了吧?”可他不是纪小安那种迷糊蛋,我半信半疑的排除了这种可能。
“哈哈,说到这个,你可不知道啦,”不知为何说到这个,他一脸兴奋,一扫先前阴霾,噔的一下又蹦坐到了我的身边,屁股像是粘到什么,就是推不开,“卓伶去捕鱼的那条河,可清了,水凉凉的,泡着可舒服。”
推不开,我只有悄悄的和他保持着距离,竖起了耳朵也不忘听他说的话,“你去泅水了?”望了望黑压压得不见月亮的夜空,滑过皮肤的夜风带着这个季节该有的冷意,“在这种天气?”
“对啊!”他跟着我抬起看了看天,疑惑的眨了眨眼,“这种天气不可以吗?”
“会冷啊!”他是傻子吗?现在都十一月的天了,别的地方都结冰了,只是这边近海,比较偏南方,天气才没冷得这么快。
“可我很热。”他扁着嘴,似是被我责备得不大高兴。
“你又发烧了吗?”我没有忘记他之前可都有着高烧不退的状况,边说,无骨的小手压着他的额头,也压着我的额头以作比较。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儿弯弯,连眼角下的泪痣也好像被带动,也笑成弯弯的,“没有,只是想便这样去做了。”
害我白担心了,遂尔收回了手,“你这人还是蛮随意的。”想做就做,不顾他人眼光。一路上,他的确就是这样对待‘同性’的我。
“也没随意得几回了。”他喃喃了几句。
“什么?”他说得太小声,我没听到。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附在头发上的水珠却因此而甩到了我的身上,溅了我一身。
我对这只如落水狗的半裸男子实在看不过眼,斜眼瞥了瞥这个没脑筋的家伙,“官尚烈,就算你没常识不知道这种天不该下水,但不能没常识到上了岸还不把头发,身子擦一擦吧?”到时候又冷到病了,千万千万不要像个牛皮膏那样粘着我不放啊!我心想。
他听了,想了想,俊脸一转,桃花眼正对着我猛的眨啊眨。
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
“帮我擦。”他说得倒是很理所当然。
我无语!他又将我列入他贴身小厮的名列中去了。
才想拒绝,他就哈嗤了一声,然后拢了拢了身上的披风。“杜然,快,不然我又要病了。”
呵呵,你也知道!当初就不要像个傻子一样冬天去泅水。
抬眼看了看他的专属贴身,还在秦楚那边忙得不亦乐乎,应该是无暇分身了吧?而且为了我的肚子着想,我也不想打扰他们。唉,吃亏就吃亏一回,我认了!
“是,是,是。”
从他的指示我找到了能用来擦拭头发的布巾,那布巾颜色单一素白,样式简单,却质量上乘,轻若鸿羽,必出名门!让我不得不咋舌,就连富可敌国的陆家也不会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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