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樱的‘针线活儿’,乃是在他启程去西陵之时,江樱拜托宋元驹交给他的那个药囊上面。那针脚真是让他一个大男人都产生了一种浓烈的优越感来,但因那时她双目失明,所以是个事出有因的意外。
江樱不知他尚且记得并且保留着那个‘黑历史’,此刻见他点头,便沾沾自喜地将裙子放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哪日得空,抽空过来一趟。”
“啊?”江樱没听明白。
“我这里有好几件衣裳需要个人来缝一缝。”
衣服破的厉害了自然得扔,可坏上一星半点儿的,缝一缝还是跟新的一样,找人重做反而麻烦。
以前是身边没人。扔便扔了,没什么可惜的,但现在有了个会缝衣裳的小姑娘,自然要‘节俭’一些。
“……好啊。”江樱嘿嘿地笑。
并且很豪气地想。以后晋大哥的衣裳,都由她承包了!
嗯……虽然这样想显得没出息,但还是不妨碍她产生了一种赚到了的感觉。
折返回来的宋元驹见晋起和江樱尚且站在原处说话,跑过来插科打诨地问道:“主子,衣服已经扔后面投烧了,还有没有其它什么要烧的?”
晋起不理会他。江樱吃吃的笑。
宋元驹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识趣地退到了一侧去,是没继续叨扰二人这为数不多的单独相处。
好在副帅营附近还是‘安全’的,现如今这块地盘,没主子的允许,甭说是世子爷了,就是晋公也不一定真的能渗透进来。
但在此时机,还是小心些为妙。
宋元驹望着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盘算着。
然而晋起和江樱没走出太远,便被对面奔走而来的一位士兵截住了去路。
“何事?”晋起问。
此人是晋起的心腹,却不曾见过江樱,见有‘外人’在,便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而江樱也不认识他,更不知是晋起的心腹,为了表现出‘避嫌’的样子,十分自觉地退开了一些。
她望着别处,直到那名士兵小声地跟晋起禀告完,退了下去。
江樱走回晋起身边,见他脸色固然平静,眼底却有些别样的东西在跃动。
这种眼神让江樱莫名为之紧张起来,忙询问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晋起没说话,只往前走着。
江樱见状眉头紧紧皱着,跟着他往前走着。
约是行了百十来步,副帅营越来越远,失去了火把的映照,才发觉今夜月色皎皎,格外清辉。
被这月色一压,四周似乎忽然就静谧了下来,晋起望着眼前一棵枝叶繁茂的参天古树,若有所思地望了片刻之后,撩起袍子在树下坐了下去。
江樱便跟着他坐下去,并学着他的样子伸着一只腿,曲着一只腿。
直直地注视着前方的晋起并未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却忽然开了口问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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