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下来,不但独孤祁要负全责,西秦也是要给一个说法的。北晋的国力虽不及西秦雄厚,但这关系到两国的邦交,西秦皇室也是要重视起来的。”
四哥又细说了数起独孤祁的恶行,缡络哭笑不得,莫非四哥还妄想自己打消念头,如今就算骑虎难下,也要走到尽头,不可能半途而废。
独孤祁,话说,自己对这个传奇般的男人,好奇心,真的是越来越重了。
她好奇的并不是他四国皆知的三点,好奇的是他得罪人之广,晚上难道能够睡得着觉吗?
自己这一路的颠簸旅程,已经受够了外界的侵扰,想必他饱受的纷扰更甚。
到了西秦的国都飞龙城,十里长街,铺满大红绒毯,沿着长长的街道,直到镇侯府门口。
周遭喜乐喧嚣,缡络安静地任由喜娘扶着,在礼官的赞贺声中盈盈下拜。
她的手中,握着潋滟的红绸,柔滑丝润,手感极佳,红绸的彼端,便是赫赫有名的西秦镇侯独孤祁,缡络未曾谋面的丑颜夫婿。
缡络看不见他的样子,大红的喜帕挡住了她的视线,整个世界,对她来说,是一片耀眼的红色。
今日来镇侯府主婚的是西秦皇帝独孤旭,礼节更不容废,周到到缡络倦意满身沾染上,整个侯府,都是礼乐声浓。
待由喜娘搀扶,到了喜房,坐上床榻后,她只觉得背后都有了汗意。
喜娘引缡络坐下后,很快便出去了,倒是身边的一个丫鬟说,“殿下正在外头周旋应酬宾客,恐怕一时半刻还脱不开身,王妃稍等,奴婢就在门外候着,王妃若有事,便叫奴婢一声,奴婢叫喜儿。”
声音脆生生的,很有喜气,果然名副其实。
这镇侯府的婢女,礼貌周全,看得出来调教得不错。
缡络规矩地等了一小时,等来的并不是独孤祁来揭喜帕,而是刚才这个叫喜儿的婢女,她满怀歉意地告诉缡络,刚才酒宴中有数十个宾客吃了不净的食物,呕吐不止,独孤祁身为主人,府中出了这等事,自然要周旋,还要查出真相,可能忙到无法过来了。
她说的倒是委婉,言辞中,全然都是为独孤祁开脱的,态度不卑不亢,挑不出刺来。
缡络让她也出去帮忙吧,自己先休息下,喜儿看了一眼还蒙着红绸的缡络,便离开了。
喜帕还是被撩开了,映入缡络眼帘的是一张漂亮得过分的熟悉容颜——她的四哥轩辕毓祁。
“四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缡络错愕不已,惊呼了出来。
“放心,我是潜进来的,没人发现,前院大乱,后头没人,连候在你门外的婢女也去帮忙了。”
轩辕毓祁潇洒地坐到床上,还不忘夸了一句,“缡络,你真漂亮,那啥—独孤祁是没机会瞧见你新嫁娘的装扮了,不幸中的大幸。”
“缡络还算有自知之明,有四哥在,缡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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