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他们每个月放出的高利贷本金,都有几百万。这些本金放出去后,利滚利,只需三两个月,就能滚到几千万。
“多少人家,因为温老三的这个地下赌场,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说起这个地下赌场,凌飞燕也是咬牙恨齿。
“难怪我一直说要打掉这个地下赌场,可刘刚总是找这个理由那个借口,看来,那个叫温老三的人,肯定把公安里面中的一些败类拉下了水。”
见陈二饼义愤填膺的样子,凌飞燕心里感觉美美的,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有正义感,她的心里当然乐得开了花。
“飞燕,如果我想拔掉这颗‘毒瘤’,你可以办到吗?”陈二饼眼睛直视凌飞燕,问道。
“二饼,你别忘记了,我们潜龙会的宗旨就是惩恶扬善,全力清除人类的败类。前些天参加年会的时候,你也可以感受到潜龙会的强大。这点区区小事,你说我们可以办到吗?”
凌飞燕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俏皮地反问二饼。
“好!等你把这颗‘毒瘤’拔掉的时候,我好好奖励你一下。”陈二饼拍了拍他那结实的胸脯,响亮地许诺。
“嘻嘻,那你还不如现在奖励我,好让我带着你的恩泽,所向披靡。”
看着凌飞燕得意却又有些期待的样子,陈二饼刮了刮她的鼻子。
第二天一早,陈二饼赖在床上,又睡了大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起床。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9点。
洗漱完毕,二饼溜达到厨房,厨师曾老头见二饼下来,热情地和二饼打着招呼:“陈委员,新年好!我蒸了一些油糍,还热乎着呢!你快点过来,我端给你吃。”
说完,曾老头便一头钻进厨房里,去端蒸油糍。
油糍是川南县乡村的年货之一,是用糯米粉和黄糖水揉搓后,做成比算盘子打一点的糍粑,然后放到油锅里去炸。要吃的时候,把炸好的油糍拿去蒸软就可以吃了。当然,没有蒸的油糍也可以吃,但没那么软。
本来陈二饼还想客气一番,但看到曾老头这么热情,又是大年初一,二饼也就盛情难却,他走到曾老头的房里,在茶几边拿了张竹靠椅,坐在那里等油糍。
说起这油糍,也是陈二饼小时候最让他嘴馋的食品之一。记得小时候,每到腊月将近过年的时候,陈二饼总会跟在父亲后面,饶有兴致地把做油糍的所有工序都看一遍。
先是找村里有砻的人家,把家里珍藏的糯谷用砻碾成米。然后把白花花的糯米放到大石臼里去,用木头做成的打木槌,一槌一槌地把糯米碾成粉。
接下来,用筛子,把糯米粉细细地筛过几遍,把那些最细的、最嫩滑的糯米粉,加上糖水,用力搓揉,直到糯米粉搓成一团一团的糍粑,才做成算盘子大小的糍粑。
二饼清楚地记得,但是糖水,就很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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