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再不甘心也得咽下去,可是她没有想到,第二个跟头这么快就来了。
陆震远喜爱书法,尤其爱收藏名家的,他有不少钱都烧在这里。近来从书友那得知,齐大师的遗作《鹿山行》出现在京城,他便抑制不住激动,多方辗转打听。
《鹿山行》被一名商人在数年前偶然所得,商人前段时间去世,家业由儿子继承,他是个不懂画作的,想变卖扩大生意。
陆震远得知后前去拜访,门前居然聚集很多慕名前来的文人墨客。商人图利,见他们都是买不起的,怕把画弄坏了,并不愿意将《鹿山行》拿出来。
好在侯爷的名字还够响亮,报上名号之后,大伙有幸目看到了这幅画,当场惊叹连连,不愧是齐大师的画作,果然气势磅礴,鬼斧神工。
在场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对此画作赞不绝口。能见到《鹿山行》,此生无憾也。
画作留在商人手中纯属糟蹋,有痛惜者当场问价。商人急着套现,一万两白银足矣,谁先给钱画就归谁。
一万两是天价,但这是齐大师的遗作,还是很值的。何况对贵族世家来说,一万两并不是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场还有慕名而来的商人,低声商议着打算要买。
陆震远对钱没有概念,虽然他知道府中钱财不多,但觉得挤挤还是能凑出来的,怕宝物落到不识货的人手里,那不是糟蹋了嘛。
他没有多想,大声道:“这画我要了!”
现场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不少人惊叹不已。
“陆府爷真是识货啊,大手笔!”
“放上两年,这画岂码还能再翻一番,可惜我手里的钱不够。”
手上没带钱,陆震远跟商人约好,三天来取画,银货两讫。
“来来来,各位帮我做个证,这幅画我卖给陆侯爷了。以后各位想要欣赏的,以后只能找陆侯爷。”
陆震远喜不胜收,“承让,承让了。”
回到家,他马上将管家叫过来,“府上还有多少钱?”
管家面色为难,“侯爷,账上已经不足五千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震远吃惊无比,半天才道:“怎么才这么点?”
管家支吾道:“府中每个月的支出起码要六百两,但是收入才三百多两,大夫人的铺子跟庄园又卖了,往后的收入会更少。侯爷,咱们得想想办法呀,马上又要过年了,下人要打赏,亲戚要走动送礼,宫里还要打点,账上的钱撑不了多久。”
是啊,得想想办法。
可是他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如果三天之后拿不出钱来,岂不是让全京城的人笑掉大牙?
陆震远想了半会,然后道:“你把钱全部支出来,然后从书房选一些字画去典当,凑够一万两给我。”
“一……一万两?”管家脸发青。
书房的名人字画,都是陆震远一时兴起淘回来的。说句不好听的,侯爷就是冤大头,那些东西根本不值这个价,一买一当要蚀进去不少。
还差几千两,怕是把他书房的字画全典当了,都凑不足呀。
陆震远对《鹿山图》势在必得,可真他要拿珍藏的字画典当,那比挖了他的肉还痛。他挑来挑去,选了半天才勉强挑出十几幅,由管家拿去典当行。
管家来去匆匆,手里的字画没典当出去,“侯爷,典当行的说,这些字画最多值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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