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等她们回来我们就恢复原样。
不会给你我的生活带来不便。
”她喃喃自语,最后正色看着他补充一句:“这是严肃地,不是装可怜。
林欢捂着鼻子,本来就不该出轨,十五秒钟快感,三十年儿女债;即便无儿无女,一方肯定要负了一方。
最后总要遗憾。
话说回来,两个人都不后悔就好。
这社会的家庭制度真是麻烦。
这时代还是有局限性。
他占尽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心下歉然,“我一年前还在学校的地头上混,当时你遇到我肯定没半点感觉。
其实就是整个人外包装相当精美,我这人的本质再平凡不过。
虽然平凡,但绝对不坏。
白依然和自己99不会有结果,1的可能只能指望奇迹发生。
他懒得去想昨晚冲动地起因和后果。
二人做事一人当,伸头被砍一刀,缩头再被砍一刀。
他相信这世上还有许多比自己更没良心地男人,比自己好地当然也不少——比下不足,比上照样也不足,自己算中流坏坯子。
长久以来畏首畏尾磨蹭拖拉地毛病昨晚似乎一针见效。
他不害怕被处极刑,只希望赶紧开庭审理。
反正做出这种事全是男地背上骂名,躲避问题不如解决问题。
“我承认你说的是实话。
两个人相遇相知需要外在物质条件。
现在就是包装取胜的年代,”她的心情忽然寥落下来,“有些事情经不住深究,说这个也伤神,不说了。
”他手环着她腰,心里也有些沉重。
两人一时无语。
他们都不是哲学家,窗前月下的气氛不断撩人遐思,要怀着这些心事想上一夜才不合理。
林欢觉得自己鼻子的伤势已无啥大碍,枯坐着挺无聊,暗暗后悔自己不经大脑尽说些破坏气氛的话,真是白痴到极点。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他接着自己地问题道:“煮咖啡好不好?”
“现在还早呢,我喜欢睡前再喝。
”她不喝咖啡反而睡不着,也算异类了。
“那……一起洗澡吧?”
“不要。
”她莫测高深一笑,“今天不能那个,我们都带伤了。
“放心吧。
今晚不动刀舞棍。
不洗澡那你说做什么?”
“好吧。
去洗。
”确实也没什么好做,不如说其它事情都不值得浪费现在的时间去做。
“你不是说今天不舞棍?”洗完澡两人决定先到被窝里温存一会儿。
她惊觉这家伙居然想扛枪上阵,担心自己恐怕不行:昨晚从一开始她几乎是忍着眼泪奉陪到底,等到一丝丝恍如上回绮梦里发大水的感觉开始涌现时,一切已到了结尾。
“不是舞棍,是耍棍。
”他边亲吻边舒展着她的肢体。
她大窘,应对这种事情她就和青涩少女没两样,他的动作在她眼里都是如此大胆创新别开生面,言语极尽挑逗之能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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