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说,“你会将他一棒子给打死。然后一一”
“再、无、出、人、头、地、之、日。”
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看着眼前这样子揪着他领口,眉眼冷戾又不忿的小少爷,傅津淡漠的眼神忽然飘忽了一瞬。
死寂的心湖倏忽泛起一点涟漪。
却是疼的。
—点,一点的蔓延,席卷。
“你知道吗傅!津!”
这话将他微微散开的注意力又给拉了回来。
他从来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泛起心湖的涟漪再次归于死寂。
涩意与痛意一起极速消退,傅津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副淡漠古板的模样。
哪怕是被揪着衣领,傅津的语气也依然平淡,“是吗。”
他并不想与容阮多做辩解,只是道,“拭目以待。”
他跟祁宴唯一的交流只是那一次在公司楼下。
三言两语的交谈中,他就轻易的察觉到了不符合少年那无害单纯模样的下的偏执与阴郁。
偶尔看向小少爷那副痴迷偏执的眼神,他并不相信祁宴这么简单的,就能被打退至泥沼。
那种盯梢上猎物,哪怕死也不会放过猎物的猛兽,又怎么可能是那种轻易就退缩放手的。
更何况,这次微博黑料能掀起这么高的关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更遑论身在风口浪尖上的祁宴一直在保持着沉默。
不开口。
不辩解。
明显就很奇怪。
呵。
也就只有……
傅津压下那副心绪,一把推开容阮的手,“距离,过了。”
这个傻子才相信少年是纯良无辜的小白兔。
容阮收回手,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这次的事,你逾越了。”
他冷着脸,声音也冷的像冰渣子一样,“七年前做的交易,到此结束。”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至于你。”容阮顿了顿,“我只有一个要求。”
“不要再让我发现祁宴的事情和你所有牵扯。”
说完这句话,容阮退后几步,然后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毫不留情的。
就像是当年一样。
决绝。
又傲然。
傅津神色微动,眼看着小少爷手搭在门把手上,即将要开门出去的刹那,低声开口,“他还会,回来吗?”
那种艰涩的。
仿佛一碰就彻底碎掉的语气。
这还是傅津回国以来,第一次以这种卑微的语气和姿态开口。
这话一说出来,傅津自己都感到好笑与嘲讽。
当年是他自己不要的他。
是他自己不要的他啊。
是他自己开口,此生断无可能。
也是他自己开口,不要等。
却又在对方真的洒脱置之一笑后识趣的退回朋友的本分时,自己卑劣的,可耻的,将所有属于对方的追随者一一赶退,恬不知耻的让对方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边在对方面前说不要喜欢自己,此生不可能在一起,一边却又在对方看不见的背后如疯了的一条狗一样将那些上赶着贴上来的人给逼退。
后来
后来也就真的。
断无可能了。
容阮脚步一顿,闻言偏过头,看着那个向来古板淡漠眼底却暗藏着一份期待的男人,忽的嗤笑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小少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是直直的往对方心口上扎,“也不是都明白吗?七年前我们做交易的时候,就说的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说
傅津的线终于肝出来了!
爪!爪爪鸭!呜呜呜,粥粥不说爪爪你们也就真的不给粥粥留爪子【猛男落泪】
康到别的作者那里吐槽区热热闹闹的亚子,粥粥不禁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另外,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做调整,改为中午十二点,快来找找粥粥扌恩爪子玩耍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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