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点吓人。
复子初也不勉强,直到快走出门时,才想起来交代道,“早些时候,我又给师兄的小布包里装了不少的符咒,应该够师兄防身用了。”
说着,他又补充,“师兄要是不想看见那些东西出去的话,小布包里我也塞了些屏蔽视觉的符咒。虽然持续时间不久,但应该够师兄用了。”
交代完这些后,复子初才抬脚离开当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常常待在一起习惯了,还是因为知道外面那种东西太多,容阮总觉得浑身不舒坦。
心里还老是有一种毛毛的感觉,吓人的很。
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干脆钻被窝里睡一觉,又想起之前收拾出来的垃圾还在玄关处,忘了让复子初出去的时候,一把打包带走了。
“……”有点要命。
容阮将小布包挂在腰上,然后又将里面可以用来屏蔽视觉使他暂时看不到那些飘来飘去的三角符咒拿出来,挂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看不到了倒是没有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少年将垃圾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准备转身上楼时,才发现身后站了一个撑着伞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套休闲服,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长身玉立的站在不远处。
有点怪异,但又有种说不出的融洽。
男人长得很白。
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反而是那种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
—双眼睛黑黝黝的,鼻梁高挺,唇瓣有点泛白。
身形略微瘦削单薄,撑着伞的那只手瘦骨嶙峋的,同样是透着一股不健康的白。
有点弱不禁风、病秧子的感觉。
随着男人走过来,容阮冷不丁的打了个突。
怎么浑身有种窜起来的寒意。
少年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胳膊,看着撑着伞走过来的男人,歪了歪头,开口,“好像没下雨啊。男人盯着少年半晌,声线平淡的嗯了一声。
“快下了。”
他说。
声音低低的,有点哑。但又透着点虚浮。
看起来,身体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
容阮随意的点了点头。因为不认识,他也就没有多待,只随口道了一句,“那我上楼了啊。”撑着黑伞的男人也没开口,只目送着少年的身影进了楼。
啪嗒。
—滴雨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很快,雨滴接连而至。
淅淅沥沥的,雨势很快变大。
进了屋里后,容阮怎么想怎么还是觉得怪异。
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怪的,只感觉心里莫名焦躁的厉害。
他独自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着外面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雨,眉间微蹙。
抬手扌恩了扌恩自己的胸膛,又觉得刚才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又没了。
容阮吐出一口气,还是想着先去睡一觉。其它的等醒来再说。
却在前脚刚上了床后,后脚就猝不及防的被人给压住了。
卧室的灯啪嗒一下灭了,紧跟着漆黑一片。
少年被禁锢住在床上,双手合十绕到头顶,然后被扌恩住。
上半身的衣服随着这动作窜起来露出来一截白皙漂亮的腰线。
双脚也同样被箍住,让人动弹不得。
是那种,完完全全,任人宰割的模样。
哦,不。
是任鬼宰割的模样。
躺在案板上,露出肚皮,待宰下油锅的鱼。
作者有话说
容阮:我感觉我好惨,平均每一章不是在被压,就是在被压的路上【沧桑点烟】
谢淮低笑:那换你来一一
他贴上去,附在容阮耳畔,补充: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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