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找起这河面上的怪异之处来。
正找着,突然沈娉婷惊叫一声。
我一听她惊叫,心中一沉,急忙向着她那边飞奔过去。
再看沈娉婷指着不远处说道:“那里,是不是很奇怪啊?”我顺着她的纤纤玉指指向的方向望去,顿时看到一边的一棵树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鸟巢。
我苦笑道:“我说我的大小姐啊,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啊,只不过是一个鸟巢啊。”
“什么鸟巢会这么大啊。”沈娉婷有些不服气。
“乌鸦之类的都有这么大啊。”我说道。
沈娉婷看了看说道:“不可能吧,猫头哥你是不是一直用地眼用得太习惯了,所以现实之中你都没有办法判断这一般事物的大小了?”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愣,又仔细分辨了一下那个鸟巢的大小,这一看我自己也笑起来,还真像沈娉婷说的那样,我的确用地眼用太习惯了。
因为地眼实在很好用,所以我也有些依赖了。
加上之前老陆也好,白线儿也好,都告诉我要时时刻刻开着地眼,因此我也一直用地眼来看事物。
倒是把眼睛的功能给忽略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开惯了车子,然后突然有一天要让你使用自行车一般,你会有些不太习惯。
再一次评估了一下这东西的大小,我也有吓了一跳,这个鸟巢实在有些大啊,到底是什么鸟可以在这么大的巢里生活呢?
我的心中细数了几种鸟类,但是这些鸟类还都不在树上筑巢。
这就有些奇怪了。
“猫头哥,你说这树上的巢,算不算怪异的现象之一呢?”沈娉婷问我。
我也不太确定起来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四只狗子开始狂吠起来。
它们冲着那树上的巢一顿乱叫。
似乎在告诉我们,那巢很危险。
我心中一动,还是放开了地眼,向着那只巢扫去。
再一看,我顿时傻眼了,因为这只巢里,竟然有一个人。
一个活人。
这怎么可能?什么样的人会住在树上的巢当中啊?
的确,我们的先祖曾经学鸟类那样,构木为巢,而且发明这样的在树上筑巢的先祖,还被人们记了下来,号称有巢氏。
但是现在这年头了,再穷的人也可以有立锥之地了,只要你肯干活,精神还正常一点,在农村捂次个房子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这人却在树上筑了巢。
不说别的,一个人可以在树上筑出这么一个巢来,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一般人根本没有这种技能。
更加让我感觉到这个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地眼一扫到他,他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是明显感应到我的地眼了。
这怎么可能?
我的地眼扫视东西,从来没有被人感应到过,哪怕是那种十分厉害的上古凶兽,也不曾有这么敏锐的感觉啊。
看来这一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我这么想着不由哑然失笑,如果这是一般人,那怎么又会爬到树上去筑巢呢?
正在我迟疑的时候,树上突然垂下一根绳索。一个干瘦的老头仿佛一只蜘蛛一般,慢慢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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