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澈深放下剑手微微一顿,许久才收回手,像是没听见,往榻旁走去。
‘你是弟子,你去照顾自己师尊,没有人会怀疑,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柳澈深走到榻旁,默然不语坐下,闭眼打坐,定心静气,那指间一缕烟气似绕非绕,无休无止。
拈花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她做了一个很奇怪梦。
梦里有人亲吻她,那唇瓣轻轻碰上来,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吸有多乱。
原先只是浅尝即止,后来却越发用力,让她都有些透不过气。
唇瓣被磨得生疼,呼吸之间还有清冽男子气息萦绕而来,让她避无可避。
有雨丝绵绵落下,下头是湿润青草地,衣裳都湿漉漉,带着冰冷之意,唯有他吻格外炙热,气息烫得她都有些受不住。
“嗯。”很低沉声音传来,低哑到性感。
拈花猛然一下惊醒坐起,才发现自己在屋里,身上衣裳早已换了一身干。
拈花颇有些一言难尽。
她竟然做了春梦?
怎么会这样,她也不是一只色鸭呀?
难道是被迦禹那颇为猥琐笑刺激了,转头就在梦里找了个美男子?
拈花颇有些难言,毕竟还挺真实。
可转念一想,既然被那迦禹刺激了,这梦中之人说不定也会是他,这何其糟心!
拈花瞬间什么心思都没了。
她收回心神,内视丹田,果然修为大增,现下便是原身在这个阶段都所难比拟,这心魔确实是剑走边锋利器,它蚕食人欲望,不断壮大自己。
这世上最大就是人心欲望,它内丹自然也是旁比不了。
外面女弟子端着热水进来,“师叔祖,您总算醒了,叫我们好生担心。”
拈花看了眼外面天色,很是亮堂,街上热闹叫卖吆喝声从窗外传来,应当是过了一日。
拈花起身净了面,拿着净布擦手,“修仙大会如何了?”
“其他仙门长者正在四处寻找迦禹和心魔踪迹,其他人都在各自住处休养生息,现下长老们和师叔在楼下商讨。”
拈花闻言放下手中布,出门往楼下走去。
果然大堂围着几个人,都是衡山仙门人。
几张长桌拼在一起,巨大山林图摆在桌上。
大家都在商讨如何布下结界,毕竟迦禹此人十分阴毒,又擅长躲藏偷袭,保不齐还会卷土重来。
心魔还不见踪影,倘若再来一次,只怕又有损伤。
各位长者都在问柳澈深,毕竟他是除了拈花,最熟悉里面情况人。
拈花往楼下走去,瞄了地图一眼,画得还挺真,他们这一晚上估计没少操劳。
拈花拿了个梨,坐在旁边听着他们讨论。
柳澈深说到紧要关头明显顿了一下,思绪有些分散,不过他表现得很平静,寻常人听不出来他分了心。
这一声停顿下来,周围莫名安静了几许。
恒谦趴在桌上,抬头看向他,“师兄,怎么了?”他这才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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