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国家人力资源的事,自己将头上乌沙送到吏部去。”
“孤不是不准你都察院弹劾,请问暴部堂,你可否让手下那群牛鬼蛇神核实清楚了在弹劾?可不可以?”
暴昭急忙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忙道:“可……可以。”
朱怀冷冷瞥他一眼:“下去吧。”
“臣告退。”
暴昭和李景隆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急忙走了出去。
“李大人,你和殿下相处的时间多,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暴昭有些拿捏不准。
李景隆想了想,面色有些不自在的道:“地震面前,人人自危,暴大人,咱自己要查一查,如果监察御史真在瞎弹劾,恐怕要撸掉几个人给朝廷立威。”
暴昭一愣,心里顿时打鼓。
“知道了。”
数九隆冬的天,暴昭竟有些燥热不堪。
如果自己做的不满意,恐怕下一个被撸掉的就是自己了。
这么想着,暴昭就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殿下真的开始蜕变了。
当初的皇明太孙,渐渐的朝皇权聚拢,一言一行都带着难以琢磨的深意,若是理解不透,恐怕以后的官途堪忧啊!
打发走了暴昭和李景隆,朱怀这才稍微顺心点。
……
翰林院。
王恕和黄淮作为洪武二十六年新进的庶吉士,在翰林院的地位不算高,资历不算老。
可翰林院内的一些老翰林们,却分明在排斥这两名新进进士。
翰林院官品最高是正五品,名曰翰林学士。
官面普遍都称呼翰林院的人为学士,不过真正的翰林学士只有一人。
从五品的是侍读学士侍讲学士,
各两人。
王恕是从六品的编修,黄淮是从七品的修撰,这些都没有定员。
翰林院的老学士们之所以对王恕和黄淮排斥,还是因为这两名锐意进取的愣头青触动了他们的利益。
本身翰林院是清贵的地方,大家各司其职,浑水摸鱼。
可因为这两人的到来,翰林院被吏部纳入考核之中,规定到每一个人都要具体的任务考核标准。
这怎能不让翰林院的人排斥这两名新进进士。
一名从七品的史官检讨正阴阳怪气的对史官修撰说着话。
冬日暖阳之下,两人懒洋洋的坐在史馆面前。
检讨田斌笑着道:“杨大人,听说了吗?王恕和黄淮这两个家伙,在翰林院待不久了。”
史官修撰杨伯新不解的道:“为何?”
田斌哼道:“愣头青啊!刚入仕都想表现,难免不会得罪人。”
“咱这大明官场,岂是他们这些人能摸懂的?官场上究竟是实干重要还是人脉重要?他两能分的清楚么?”
“这刚来翰林院就急着表现,本身我等都可轻松惬意,却因为这两个家伙让吾等忙碌起来,实在可恨!”
“这下好了吧?”
田斌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才低声道:“本官听都察院的同乡说,有都察院已经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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