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过是自己名下那点利益。
虽然不能让内阁主持新政,那能不能用内阁推进新政?
朱怀双目陡然一亮,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李原。
老狐狸!
原来这老东西早就有对策了。
“呵呵。”
朱怀笑了笑,接下来便对新政的事闭口不提,三人喝了一些酒,朱怀便起身离去。
李原和梁焕闷闷的喝着酒,相互对望一眼,便道:“走吧。”
两人背着手,走到礼部郎中杨之宦家。
府宅在办着丧事,随处都挂着白绫。
两人去给杨之宦上了一炷香。
杨大人的家眷便抱着孩子走来感激李原和梁焕。
两人心有愧疚,只是草草安慰杨之宦的家眷,将两大包银子放下,说是礼部给争取过来的补偿。
礼部郎中杨之宦是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是属于绝对无辜的牺牲品。
可是政治斗争从来都是这样,心慈手软在官场活不久。
……
东宫。
月色中,詹徽迎着月光走到东宫。
詹徽心里有些狐疑,却也不知道朱怀召自己来所谓何事。
等詹徽入端敬殿,便纳首叩拜道:“臣詹徽参见皇孙殿下。”
朱怀嗯了一声,挥手道:“詹大人请坐。”
詹徽入座,朱怀便开口道:“内阁的成员孤拟定好了,但始终觉得不妥,詹大人给参详参详。”
詹徽一喜,目光有些炙热的看着朱怀,急忙道:“微臣责无旁贷。”
朱怀嗯了一声,道:“我本打算是让大人您,还有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入阁。”
“您三人的资历,也都足以入内阁。”
“不过
最近孤倒是犯了难,孤觉得礼部尚书似乎也有资格入阁,只是礼部若是入阁,那内阁成员孤就得减掉一人。”
“这件事孤一直拿捏不准,詹大人您怎么看。”
朱怀随口说完,不动声色的端着茶杯。
詹徽神色缓缓沉了下来,似乎在沉思。
这种事,皇太孙没有必要和自己商量,他乾纲独断,也是全揽内阁之事,又何须要多次一举?
詹徽始终搞不懂朱怀的目的。
朱怀笑道:“看来詹大人也有些为难,不要紧,慢慢想,孤还有个问题。”
詹徽忙道:“殿下请说,臣洗耳恭听。”
朱怀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道:“詹大人,明天有个小朝会,是商讨关于新政的问题,詹大人一直不看好新政,孤也想听听詹大人说说,新政究竟哪里不好。”
詹徽再次愣住。
朱怀压着手:“詹大人慢慢想,孤不急着听,明。”
“孤不送詹大人了。”
从詹徽进来到现在,拢共没说五句话。
但詹徽却敏锐的感知到了朱怀的意图和目的。
詹徽心不在焉的回到府邸,却见户部侍郎傅友文和工部尚书秦达在此等着了。
“詹部堂,这么晚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傅友文有些狐疑的看着詹徽。
詹徽愣了愣,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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