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总以为天下之事,我朱元璋没有办不成的。”
“可爷爷办不成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小孽障!你是爷爷上辈子的孽债!”
“爷爷想了很久,你走了,你爷爷非但没有改变任何心思,反倒是愈加坚定你的重要!”
“没有人能取代你在爷爷心中的地位,你老子都不行!”
朱元璋声音很弱,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和上苍对话。
他缓缓踱步走出养心殿前的御前广场。
苍老的身影,在御前广场显得格外的孤寂。
他缓缓踱步朝东宫走去。
他一直不敢去看朱怀留下的那封信,他知道那小子嘴巴很利,他怕自己心软。
可他始终扛不住了,九天,仿佛过了九年,没有一日不是心不在焉。
才九天,爷爷才九天不见你!孽障!还踏马说给老子养老,遇到点事就踏马躲的远远地,你男人的霸气呐?
从养心殿到东宫的距离不算远,朱元璋走的很慢。
红墙的道路两旁堆满了积雪。
尤在清宁宫更甚。
朱允炆不知何时,已经远远从后面走到朱元璋身旁。
“咱进去待一会儿。”
朱允炆忙道:“爷爷,我陪你。”
朱元璋淡漠的看他一眼:“咱自己进去待一会儿。”
朱允炆便不敢多言,心里却如一桶水乱晃。
“好,爷爷有事叫孙儿。”
朱元
璋没有理会朱怀,缓缓踱步进了清宁宫。
清宁宫的积雪很重,宫内已经十分空旷,没有任何下人,朱元璋看到这么残破的一幕,心又一次泛酸。
他默默走到书房。
所有的布局都和秦怀别苑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书房落了许多灰尘。
书房的书桌上堆着几分公文,以及十分扎眼的一封书信。
朱元璋缓缓推开窗户,捏着书信,用力一吹。
灰尘扬起一阵阵薄雾。
椅子上也落满了灰尘,老人似乎也不怎么在意,缓缓坐下,一点点掀开书信。
“皇爷爷启。”
朱元璋抿着嘴,继续看着。
“爷爷,对不起。”
这是第一句。
“怀自应天起家,十七年有余,幸得见爷爷,终有今日,以期伺候您老终老,此志不逾。”
“然事有变迁,人有祸福,孙忧爷之殚精竭虑,不愿爷伤,便控唐塞儿于中宫,以期连根铲除白莲及邹氏。”
“彼其无一不为心头大祸也。”
“孙曾言唐塞儿,若得满意,自当释放,遂与之相处渐生情愫,又知其性本善,实为苦命之人。”
“男儿一诺许千金,更因不愿爷之伤心,故此布局,局之大,孙渐无法承平而控,乃至事态愈发严重,此孙之能力薄弱也。”
“孙无意欺瞒爷爷,然孝与信,孙实难以平衡,无奈之下,辜负爷之恩,此孙之不孝,古人重信,孙虽不比古人,然则之大明立足于世之根本,乃在信也,礼乐崩坏,则国乱,国乱,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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