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叫薛菱,不是妹妹,她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她有家,要回家。
??程河理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他固执认定薛菱就是妹妹。
妹妹不在了,他很难受,就问:是你不要妹妹吗?
不是。
可我都听见了,你们那天在吵架,我是傻子,我不是聋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妹妹。
程竟悠地沉默。
他不是不喜欢,只是不能喜欢。
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就不会对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孩下手。
即便她已经二十岁,成年了。
对程竟来说,她还是个孩子,不足以成熟。
有些很现实骨感的方面,她看不到,她可以为了爱情冲动,可他不能。
他告诉自己,清醒理智的克制。谁都可以,唯独薛菱不可以。
虽然这很难。
而且还失败过一次。
程河好不容易肯睡觉了,程竟半夜翻出他的病历在看,脑海里不断想起医生说大概的治疗费用是多少,那个数字对他来说就是沉甸甸的压力,他还没把程河治好,怎么有脸谈恋爱。
他愈发觉得自己无耻,耽误和连累人家姑娘,还差点毁了她的清白。
外面又下雨了,伴随着雷电声,很大。
房子的隔音一向很差,这会打雷。隔壁的狗又在叫,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程竟把窗户关上,外面声音就小了一点,他转身不小心碰到了椅子,椅子上有东西掉下来,是叠放整齐的衣服,是薛菱穿过的,洗过了,而且是干净的。
他想起来,是薛菱走后没多久,他收起来叠好就放在椅子上,一直没动。
程竟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灰尘,放在椅子上。
他的情感压抑的很深,深到薛菱误会了他,他也不解释,只要她好好的。
下雨了,他的思绪又忍不住飘到薛菱身上,想她是不是回家了,应该是回家了吧?
门外边,寂静的走廊只有狗吠的声音,仿佛听到了陌生的脚印,才忽然激动起来,叫个不停。
薛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是被狗的声音吓醒的,因为被狗咬过,她现在不太喜欢狗了,宠物狗都不喜欢了,她就站在程竟家门口,她很想哭,很想在那个男人怀抱里哭一场,宣泄出来。
可是太晚了呀,外面下雨,轰隆隆的,她浑身都是雨水,这样出现,会吓
到他吧?
可除了他这里,她也没地方去了,兜兜转转,还不是回到他家。
她就蹲在门口,一地的水渍。
程竟是要关灯的时候看到门缝里有一团水流进来,他以为是哪里漏水了,便打开门一看,毫无征兆的,看到门口蹲着的薛菱,弱小无助,很可怜。
薛菱听到开门声了,她不敢抬头,保持原来的姿势蹲着。
蹲太久了,腿都麻了,更加动不了了。
程竟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说:薛菱?
薛菱没回,她想自己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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