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最后实在扛不住才松口,狗尾巴往下不摇了,眼睛还盯着他看,似乎准备随时反扑上来。
这大概是没有人饲养的野狗,才会这样乱咬人。
程竟抱起薛菱,她吓得小脸苍白,嘴唇都没血色,朦胧中看到他的脸,以为是做梦,手揪着他的衣领不肯放,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吓傻了。
程竟心也随着揪紧,嗓子发哑。抱着她就走。
程竟送她去医院,这儿离最近的医院也要一个小时车程,他找房东借了一辆面包车,把人抱上车后座,让她躺着,他转身就上驾驶座,一路疾驰去医院。
薛菱意识恢复,忍不住流眼泪,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从没经历过这些,头一次感觉到危险来临,她慌的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伤口太过血粼粼,医生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程竟在边上看着,也有些不忍,她这会倒是没哭了,眼睛红的,有些肿,小脸蛋还是没有血色,这也是程竟第一次见她如此脆弱不安的一面。
伤口很深,那条狗的牙尖锐锋利,轻而易举咬伤她的腿。
清理完伤口,医生安排她接种疫苗,第一针,接下来还要四针。每日一针。
薛菱还没缓过来,情绪还很崩,她抓着程竟的手不肯放,泛着青紫的手背有些青筋露出,意识不清,脸上都是冷汗。
程竟抬手擦了擦她额头,忍不住问她:还好吗?
薛菱点头,头发有些乱糟糟贴着脸颊,摇头又点头:程竟,你不要丢下我。
她不是吓唬他,也不是装可怜。
他没有说话,嘴唇紧紧地抿着。唇角微微下垂,摸她头发:不会,不会丢下你。
这句话像是定心丸一样,薛菱彻底安静了。
打疫苗的时候,很疼很疼,薛菱最讨厌也最害怕扎针了,她有一年和薛郁吵架,故意激薛郁不高兴,她跑去纹身,想在胸前纹一朵格桑花,局部的位置不能上麻药,当师傅给她扎第一针的时候,就疼傻了,说什么都不纹了,后来还是买了一个纹身贴贴在胳膊上故意气薛郁。
薛郁那会被气的流鼻血,差点吓坏了薛仁凯。
他身体不好,似乎生下来就比她脆弱,容易生病。
薛郁经常生病也经常要去医院打针,她每次都笑他是病罐子,他也不生气,好脾气叫她姐姐,求着她陪他一块去打针。
薛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过去的事。
她打完针,是程竟抱着她出来的。
医生嘱咐的注意事项,都是程竟在记,他问了医生很多,医生很耐心回答。
回去的路上,薛菱在副驾坐着,她歪头看着男人硬朗的侧
面,视线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擦破了皮,伤口有血渗出,他毫无察觉似的,专心开车。
薛菱喊他:程竟。
嗯?程竟侧头看她一眼,眼神柔和。
你的手疼不疼?
程竟说:没事。
我们回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