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很少有人不讨厌吧?”
至于到底为什么讨厌,蒋旬比别人都清楚吧?别忘了,当初那个信,还是蒋旬送还给她的!
她推蒋容入水,也是蒋旬知道的。
蒋旬又笑了一声。
苏酒卿忽然觉得今日的蒋旬似乎是格外的温和一些,也更让人觉得亲近一些——平日里,蒋旬可不会如此。
“不是不爱惜。”蒋旬忽然解释一句:“而是必须拼命,才可更有机会,把握一些东西。”
蒋旬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认真。
平日里蒋旬说话就已经是很正经了。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蒋旬的语气已是正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苏酒卿丝毫不怀疑,这是不是蒋旬的真实想法。
但是,蒋旬说出这么一句意义深刻的话来——
苏酒卿就这么愣愣的不知该怎么接了。
蒋旬这话,没错。
若是不努力,永远也没有办法把握住一些东西。
就是她也是如此的。
若是不努力,她就算重新活一次,她也只是看明白了许多东西,可很多东西也是没有办法真正把握住的。
至少还像是上辈子那样,最后结果就算不会再那么坏,可也绝对好不了哪里去。
苏酒卿垂下头去,良久才轻叹一声,说了一句:“可是再努力,人活着,才有希望和机会啊。”
能活着,就要好好活着。
“我记下了。”蒋旬这次,却没再多说什么,最后反而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
很快就到了苏家,苏酒卿见了看自己衣裳上没沾上蒋旬的血迹,又仔细将自己衣裙都整理妥当,这才下了车进去了。
对于蒋旬的情况,她也没有再多嘴。
蒋旬的事儿,也不用她来操心不是?
苏酒卿下了马车之后,蒋旬也没多留,很快就离去了。
不过,走了一段之后,蒋旬垂眸养神,不经意一睁眼,却发现了马车里有东西是苏酒卿落下的。
是耳坠子——苏酒卿今日戴的耳坠子是一串小小的水晶葡萄。
其中一只,大概是细细的链子断了,那一串水晶葡萄就这么落下了。
蒋旬想,或许是自己压断的。
心里想着,蒋旬已经伸出手去,将那一个小小的耳坠子捡起来了。
耳坠子连小手指头大都没有——虽然不是名贵材料,可雕琢得还算精致。晶莹剔透略带点紫色,倒也是很好看。
其实苏酒卿戴在耳朵上的时候更好看——刚好不会被衣领挡住,偶然轻轻晃动时候,就让人不轻易会看到她脖子上的细腻娇柔。
旁人佩戴首饰,是要点缀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和富贵,或是可爱娇美。
但苏酒卿吧,就完全是被衬托。不管什么样的东西,她戴着,都只是让人更加注意到她的肌肤白腻如羊脂,容貌娇媚如春花。
蒋旬手指把玩了一下那小小的葡萄,最后垂下的眸子里,就多了许多的复杂,以及深邃。
最后,蒋旬将这么一个小小的葡萄,收在了自己随身的锦囊里。
锦囊里装的,是他自己的一块玉佩——是从小就戴的,不管是用料还是寓意,都是十分贵重。
但是这件事情,旁人是浑然不知的。
至于苏酒卿……就更加的不知道了。她发现耳坠子掉了,还是回去之后换衣裳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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