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近年来那杨莲亭独掌大权,那解药更就不好要了,每要一次,都要受杨莲亭的种种刁难。
任盈盈对楚靖的心思,绿竹翁岂能不知,可当他听到楚靖的回答也很是无奈。
此番看到姑姑如此神情,又联想到她的遭遇,心下也有了决定,遂上前几步,轻声道:“姑姑!楚少侠走了?”
绿竹翁见任盈盈还是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又接着道:“姑姑,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须知情之一物,本就是入口甘甜,回味苦涩,且遍身是刺,纵使万分小心,也难免为其所伤。
况且只有苦尽方能甘来,风雨之后才能见彩虹,这等浅显道理你莫非也不知吗?”
绿竹翁声音虽低,任盈盈自是听到了,心觉这番话中的含义还颇有道理。
再想到自己这副丑态,竟都被老师侄看到了,饶是二人亲熟至极,也是不禁有些羞惭无地。遂正襟而坐,缓缓道:“竹翁,你此言何意啊?”
“姑姑,你的心思老侄儿懂。
你是认为你和楚少侠没了希望,才伤心对吗?”
绿竹翁心中有了定夺,言语中很是语重心长。
“谁伤心了?你从哪看出来我伤心了?我为什么要伤心?”
绿竹翁见任盈盈话说的挺硬,可那小嘴撅的,显然是言不由心。
他也不辩解,问道:“姑姑,我问了楚少侠的妻子是何人?你想知道吗?”
任盈盈听到这话,手指下意识的用力,已经攥成了拳头,涩然道:“是谁?”
语气虽然还算平稳,可她眼中的紧张不安和紧握的拳头,自被绿竹翁尽收眼底。
“不知道,他没说,只说他配不上你。”
任盈盈一听这话,登时恼了,一指他道:“你……好哇!竹翁!连你也来消遣我了?”
“姑姑,你别急吗,我是说楚少侠他既然没说,必然是有着什么不好说的原因。
至于配不配的上,他说了也不算哪!
所以你与他之事,也并非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真的?”任盈盈很是游疑。
“真的!老侄儿比你痴活数十年,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剩下的事,你看老侄儿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绿竹翁这话说的很是斩钉截铁。
任盈盈顿时欣喜逾恒,面溢春花,笑道:“你还有这大本事?”
又忙忙转过头去,不由得脸泛羞晕,娇波欲流。
这一幕若被男人看到,单只这一瞬,任他再强的定力,也不由他不动心。
楚靖离了绿竹巷后,心神自也有些动荡,他自然知道今日这事好似显得太过……
可又能如何?
他自己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外来者,都不敢耽搁太久,生怕哪天被雷劈了。
一年时间是否能够积攒到,让他离开的源力都属未知,又岂敢对人做出什么承诺。
今日出口伤人,也是无奈之举。
事到如今,他也不愿再多想,径自赶往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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