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只管搬运,两人分工合作,不片刻就买齐了大半必需品。
结账,推着购物车来到出口,等司机从停车场过来。
这一套流程格外熟悉,同个地方,不自觉开始模仿相同情节。
祝福从购物车里挖出一包原味薯片,撕开,然后开始翻找。
找到了,最大最完整的那一片,拿出来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谢译正看着手机,察觉到她的眸光,蓦地转过头来。
“呐,张嘴。”她伸手举起薯片喂给他。
谢译怔住了,乖乖张了嘴,由着她将薯片顺利投喂进去。
祝福:“这是最大的一片了。”
品了品其中深意,谢译笑得灿烂极了,确实比强取豪夺来的美味,嘎嘣脆。
就着舌尖的好滋味,这份好心情一直延续至回到家洗完澡上床睡觉。
睡前总归要说点什么才算不无聊,一般话题发起者都是他。
“你不怪我。”
他今天贸贸然把她骗去领了证,这要换作从前怕是早就炸了。
舒服地往他怀里靠了靠,祝福开始装傻:“什么?”
顿了片刻,谢译茅塞顿开:“你早知道我今天要带你去登记。”
“不早啊。”祝福不隐瞒,“就出门前。”
“所以你躲在房间里久不出来。”
想起出发前她一言不合回房锁门,谢译仍是一阵后怕,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昂,那个啊……”祝福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我是纠结要不要画个淡妆,好烦的。”
毕竟涉及到上相,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说女人的脑回路真不是他一个直男可以理解的。
谢译傻了,合着他担惊受怕了一路,都是自寻烦恼。
说到底还是怪她,男人低头,不解气地咬了一口她秀气的鼻尖,直到把昏昏欲睡的人闹醒才罢休。
“你干嘛啊。”祝福吃痛,很顺手地掐了他一把。
谢译微微一笑,在黑暗里露出一口瓷白的牙,有些不可名状的吓人。
薄毯下,她的小手被男人牵引着带到某处,有节奏地套弄,祝福不肯,不知轻重地推拒了几下,那东西愈发可怕了,又硬又紧绷。
“你……干嘛……”理直气壮的质问突然变得磕磕巴巴。
谢译低头亲啄着她的唇瓣,温柔反复,掌心炙热滑过腰线,直直探入许久未曾触碰的花园深处,勾勒出潺潺溪液,靡人万分。
夹紧的双腿开始打颤,祝福嘤咛一声,很快地便在他的指尖丢了魂。
她没辙了,抓着他的手无助又可怜:“孩子……”
谢译俯身亲吻她眼角的水光,低声保证:“我会当心。”
而后,他缓缓落下,唇舌覆盖在最湿软处,整夜不休。
祝福嘤嘤闹了半宿,连一句完整的“不要”都喊不全。
后来的某一天,周茹心血来潮问她结婚的感觉怎么样,当下脑海里最清晰的画面仍是这一夜的疯狂和肆意。
一张小脸苦大仇深,还带着万分真挚:“一点都不好。”
那话好巧不巧被某个刚进门的男人听了去,祝福浑身一颤,吓得连忙改口:“特别好,好极了。”
以为能亡羊补牢,哪知为时已晚。
周茹的问题被谢译原封不动地搬过来,落在床笫间问了一宿。
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好,谢译又问,哪儿好。
她若回答不好,谢译连做带问,不好吗,瞧你多喜欢。
在床上,祝福说什么都是错。
这账啊,大约是秋后都算不清了。
完
番外暂定一:谢谢(以宝宝视角
番外二:父母爱情(先前lofter放过,搬运过来
(仰天大笑
(我!终!于!完!结!了!
(感谢一路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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