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赵鸾恨得牙痒痒,可偏偏拿那个无赖没办法,只得不停地自我安慰。
“罢了……”赵鸾沉沉叹了口气,世间种种自有定数,兴许这就是命吧,
话闭,赵鸾不再想这些烦心事,用锦被遮住脸,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赵鸾被一阵哗啦啦的雨声吵醒的,隔着窗纱向外望去,只觉的一片烟雨朦胧,倒有几分清雅的韵味。
见外头下着雨,听着噼里啪啦的滴答声,就仿佛听到了她自己的心事一般,被这雨击的七零八落。
“姑娘可是醒了?”珍珠闻声便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鱼藻纹饰的铜盆,十分精巧。
珍珠放下铜盆,一路扶着赵鸾在菱花镜前落了坐,开口道:“今儿老夫人一早便打发了人来,说今儿雨下的大,让姑娘不必去请安了。紫娟姐姐又让奴婢们为姑娘添置衣服,仔细着了风寒。”
赵鸾嗯了一声,继而看向珍珠,“祖母慈爱,可为人晚辈自当守规矩才是,晨昏定省不能断,替我梳妆吧。”
珍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香琇拉了拉衣袖,到口中的话只能咽下去。
昨儿个经历了那样的事,赵鸾也没了打扮的心思,随便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后,插了一支紫宝石蝴蝶流苏步摇也就罢了。
至于衣裙,更是挑了一件不甚起眼的烟沙散花裙换上了,若不是珍珠提醒,险些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件裙子了。
临了又让珍珠从箱底翻出了金刚经,这样的日子里,倒不如陪着祖母抄写经文,一来呢打发了时辰,再者金刚经最是凝神静心了。
皇觉寺虽是皇家寺院,到底不是公候之家,亭台廊桥应有尽有,几人便只能撑着油纸伞缓缓向老夫人居住的正屋走去。
雨珠顺着油纸伞落在地上,积水汇成了一条条小溪,赵鸾心底突然想到了姜珩,雨下的这般大,山路更是泥泞难走,他身上的伤也不知好全了没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又该怎么办呢。
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怂在在柴火便骂骂咧咧的,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幸而还有座土地庙,不然连个躲雨的地儿都没有。
柴火燃的噼里啪啦响,不时迸射出几颗火星。看着那一抹火红,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赵鸾的模样,姜珩嘴角不自觉就勾起一抹笑容。小时候那般文静的女孩子,长大了怎么跟个霸王花一样,那么蛮横霸道。
想到这里,姜珩心底也柔软了几分,就连身上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另一边,赵鸾刚进了正屋,紫娟等一众丫鬟便迎了上来,又是接过披风,又是端茶递水,一时好不勤快。
“姑娘怎得这会子来了,这雨下的这般大,姑娘衣裙都淋湿了,老夫人见了又该心疼了。”
说话的是紫娟,只见她连忙伸出绣帕,仔细为赵鸾擦拭着身上的雨水,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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