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了瞧那位始终昏迷不醒的男子,结果便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闻讯赶来的负责人张达看向值守的令人,面面相觑之余,忽听女子咬牙嘟囔了一句:“你既不仁,也莫怪某不义!”
接着便转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悲悲戚戚的哭喊道:“小女子要举告,鲁国公刘文静私训死士,串联朝臣,意图谋反!可怜家兄不过是入府探亲,竟被他杀之灭口!还请官人为小女子做主!”
“什么!”
“恁娘诶!”
且不说张达闻言惊诧,单说那太医,闻言当场便跳脚,恨不能把耳朵堵上。连药箱都顾不上收,提了就跑,同时暗骂那女人可真不懂事。
救不回你哥又不是老夫的错,哪能这么坑人呢!
“……咳,去追他回来!”
张达擦着冷汗冲身侧吩咐了一声,接着便眯起眼睛看向女子,冷哼道:“你可知你此言后果若何?实话告诉你,某乃百骑司所属,直接听命于陛下!你若敢诬告,全家都不够死的!”
“全家?”
女子惨笑一声,心说全家就特么剩我一个人了,还怕个求!进而咬牙道:“小女子愿以性命担保,若所言不实,甘愿赴死!”
就是赶得这么寸,眼看着老李最近正瞧刘文静心气儿不顺呢,偏就来了这么一出。
左监门卫副率哥舒季通引一营禁卫赶到鲁国公府时,宵禁已开。张半月揣着茫然又跟过来看热闹,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显得毫无异常的国公府忽地关了府门。也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堆弓箭手,差点射他一脸。
“好贼子!竟真藏有私兵!速传讯敬大将军,刘文静举兵抵抗!叫他引兵支援!其余人等,随某进攻!”
哥舒季通拔刀怒喝,而刚刚还打马走在最前的裴逡已是哆嗦着下马,与张半月及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太医躲去临街角落里,瞪起眼睛开始吃瓜。
倏起的喊杀声惊动四方,不等禁军援兵赶到,四面巡街的武侯已是从各处拥来,待问明经过,便加入到了围捕的序列中。
理论上,这事儿其实算是乌龙。
刘文静或许真藏了祸心,但绝不敢冲老李使劲。之所以出现眼前这等局面,也是他自觉气氛不对,待张半月前脚刚走,后脚就叫他儿子去收拾行李,打算以养病的名义去乡下住几天,避避风头。也好躲过盛彦师献捷这一波。
可能是他儿子想的太多,亦或是又向下吩咐时出了差错。结果某管家待见到有禁军气势汹汹的前来时,第一反应就是他们家主人东窗事发了。
这得反抗呀!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想造反嘛?”
亲自参与过西河之战,最清楚老李手下这帮老杀才战斗力的刘文静才从后宅匆匆跑出时,差点没原地去世。
他自信就凭他和老李以及李世民的关系,无论何种误会都能解释。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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