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因此第二次见到钱鹤的时候他没有说实话。
他说道箓司含糊其辞,只是道听途说,实际上,他已经证实了嘉定府的推官的确是死了。
所以面对古长青,他一直在试探。
钱鹤是一个心思很灵巧的人,也难怪七八年后他会一跃成为知府。
古长青觉得继续隐瞒下去,不但无法取得钱鹤的信任,反而会引起钱鹤对自己的敌意,一旦将钱鹤推到对立面,自己不但得不到帮助,更可能会制造更大的麻烦,这对自己很不利。
思前想后,古长青觉得应该适当的说一些真相,尽管不可能是全部真相,但至少也要是能够让钱鹤相信的真相。
古长青叹息道:“在下的确有难言之隐。”
钱鹤点点头道:“那好,既然古大人不方便说,那能容在下问几个问题吗?”
“只要能够回答,我必定如实相告。”
“古大人是哪一府的推官?我看你的官服并不像是假的,行事也颇有推官的风格,能不能将官印书凭借我一观?”
古长青道:“来的匆忙,官印书凭都不在身边。”
进入这逆乱时空,古长青是匆忙之间决定的,没有任何事前准备,而且就算有所准备,他也可能不会将官印和书凭带在身上。
钱鹤道:“古大人如此说,让我如何能信?我在道箓司中已经看到了来自嘉定府的推官尸体。”
古长青道:“我只能说我虽不是嘉定府的推官,但一定是货真价实的推官。”
总不能告诉钱鹤自己是来自七八年后的德安府推官吧?
钱鹤盯着古长青看了半天,从面部表情和眼神来看,他可以确认古长青并没有说谎,这是他做推官多年得来的经验。
只不过,他却是觉得到底是查什么样的案子,竟然连来自哪处衙门都不能说呢?
古长青见钱鹤已经信了一半,当下加大力度,又道:“我是受上面直接指派而来的,请钱大人不要怀疑。”
“上面?”钱鹤问道,“哪个上面。”
古长青指了指屋顶:“最上面。”
钱鹤倒吸一口凉气,惊问道:“难道古大人要查的案子涉及到我们德安府的高官?”
“有没有涉及到高官我目前还没有查清楚,到已经可以肯定此案牵扯到安陆县的知县陈昌学。”
“陈昌学?”
古长青见钱鹤终于放下了全部的戒备,当下就直接以此抛出陈昌学来,反正他的目的也是为了得到钱鹤的帮助,如此正好一举两得,既可以打消钱鹤的怀疑,也可以获得他的帮助。
“想必钱大人对陈昌学很熟悉吧?”
钱鹤点点头道:“陈大人是三年前来安陆县的,当时我就已经是推官了,此人虽然道行不高,但为官一任倒是很合格,而且我与他也很合得来。“
古长青道:“为官或许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私藏要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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