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难解尴尬,连连低头说对不起,只觉得凳子上像是放了钉子,恨不得立马起身逃跑。
肖剑玲见她这窘迫不安的模样,也于心不忍,叹口气转移话题:
“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下午还得上班,该走了。你刚回来,还没缓过乏吧?下午好好休息,房子的事情交给我,我在这片儿熟,保证给你打听得妥妥帖帖。刚才的事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姊妹间不说不笑不热闹,没事的啊。”
肖剑玲雷厉风行地打包剩菜提走,留下句“晚上来家吃饭”,不容拒绝地匆匆走远。
岑迎春站在门口目送她远去,脸上的热气久久不散。
这都叫啥事儿啊!
这回侥幸没事,误打误撞地猜中真相,也幸亏人家肖剑玲大度,没记恨她;
这要是换成别人,真被她半瓶水的所谓“科学规律”忽悠瘸了,酿成无法挽回的家庭悲剧可怎么是好。
岑迎春懊恼地抬手狠敲自己的笨脑袋,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从头读起,再不能闹笑话了。
她又重重拍两下自己的破嘴,暗自反省:
叫你嘴快,就你懂得多?你是野猪嘴里长龅牙,包不住话吗!
岑迎春又愧又悔地回招待所,关屋里自罚写“沉默是金”三百遍,连前台李姐喊她出去聊天都没答应。
要不是跟王飞鸿约定了下午见面,她都恨不得立马包袱款款逃回白马村,关门谢客面壁思过。
比王飞鸿先来的是王福政,来找她在破案告知书上签字。
岑迎春见着他就臊得不行,连那俩外国人的后续都没心思打听,草草签字后落荒而逃。
出了招待所,岑迎春立在金秋九月的暖阳里恍惚发呆。
她怎么先出来了?那是她定的房间。
嘀嘀两声喇叭响,王福政摇下车窗喊她:
“上哪去?我送你。”
岑迎春脚指头快抠破鞋底,以毕生修炼的厚脸皮磨磨蹭蹭过去,拉开后车门坐上去,脑子里飞速旋转。
她能上哪去,赶紧想!
有了。
“我想上趟医院,做个体检。顺路不?不顺路的话我自己去也行,不能耽误你工作。”
王福政熟练换挡踩油门:
“两步路的事儿,别这么客气。”
车子稳稳当当开动,岑迎春固执地扭头望向窗外,试图发现路边大槐树的美。
嗯,小风一过,这叶子落得,挺飘哇。
是不是有句诗来着,就那个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肥料更护花?写得真好!应景!大才!
王福政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问:
“你身体不舒服?”
岑迎春啊了一声,再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心里暗恨自己太懂礼貌的同时,挤出个僵硬的笑容解释:
“前阵子被气狠了,高烧四十度,也没来得及上医院看看,这会儿还总盗汗,心虚气短,趁着有工夫去查一查,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话才说完,对上镜子里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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