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环卫打扫、维护,但他还是生理反应的不适应,以至于差点儿叫出来,人不自觉地往相樑身上靠。
相樑对着方九旗,再生气都会心软,便由他靠着,语带怒气道:
“方九旗,你很行啊……”
没等他说完,方九旗就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安静得没有半点儿声音。
方九旗略安心,意识到自己凑得太近了,本想要退开,相樑语气森森地说:“墙上一定有脏东西。”
方九旗喉咙里发出哽咽的怪叫,用力将黑色的大衣外套向前拉,人再次贴在了相樑身上。
显得他更加瘦弱了。
“……”
相樑的心更软了,便打开了隔间门。
方九旗忙一步跨了出去,用力拍打着大衣。
相樑也走出来,站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诡异的空气里,只有方九旗拍打衣服的声音,与两个人或急促或轻缓的呼吸声。
“方老师,逃避没用的。”相樑眼看着他是不打算停止拍打了,便开口提醒。
方九旗也意识到自己的欲盖弥彰,避开相樑的目光,低头假装捡着衣服上不存在的绒毛,低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方九旗,你还清醒吗?”相樑不答反问。
方九旗还在那儿一寸一寸,仔细看着自己的大衣,淡淡地说:“相老师还是这么爱管闲事。”
就是不肯看他。
相樑干脆俯下身子,去捕捉方九旗的目光:“方九旗,你是闲事吗?”
方九旗顿住,终于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相樑,我和你有关系吗?”
相樑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是我的什么人啊?”第二个问题。
“我又是你的什么人啊?”第三个问题。
他问一个问题,就向前进一步,将相樑逼退半步。
“如果不是薛兆,你恐怕都过不了除夕那关。相樑,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第四个问题。
从头到尾,相樑一言不发,只在方九旗一步一步的前进中被逼退。
也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方九旗还要再说些更难听的,可是随着距离的拉近,难听的话再说不出口了。
“好好拍你的戏,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说完,他火速掀开帘子,一步踏出去,头也不回地快跑了。
相樑看着那扇动的厚帘,没有追上去。
他没有忘记方九旗很不协调的,捂住他嘴的动作。
显然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会是什么人呢?
“这么理直气壮,为什么都是你逃跑呢?”相樑自言自语道。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是刘张。
“樑儿,你去哪儿了?”刘张急切地问。
“洗手间,马上出来了,”相樑淡淡地说,“刘哥,你知道哪儿有卖海城码头区地图吗?要比例尺大些的。”
刘张松了一口气,继而又疑惑起来:“你要那个做什么?”
“……玩儿。”
“啊?”刘张迷惑了。
海城在靠影视城名扬天下之前,是个海港,并且至今,它依旧是世界上年吞吐量排名前三的海港。
码头是逐年扩建的,如今分为十六个区域,方九旗口中的三号,则是最初的七个区域之一。
相樑将三号区域的仓库翻查个遍,发现很多都与君谈或者其家族有生意往来,想要确定具体位置,比较困难。
相樑将地图记在心里,并决定接下来这段时间,一定要盯紧了方九旗。
好在他们二人的戏是绑定的。
无论如何,他必须拯救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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