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楼冲个澡的力气都没了。
他一头栽倒在客厅的沙发里,无论脚边胖乎乎和圆滚滚如何催促他换上拖鞋,这颗白毛脑袋都埋在沙发中纹丝不动。
每个这样忙完回家的深夜,顾遇都面无表情地下定决心——
明天爷就辞职。
但往往第二天,依旧苦逼兮兮爬起来的孙子就被打脸了。
正在顾遇满身负能量爆棚,阴沉情绪几乎凝为实质时,通讯响了,而且是特别关注通讯音。
顾遇一下就蹭了起来,犹如原地挺尸。
吓得他脚边胖乎乎和圆滚滚一个哆嗦,差点以为地震了。但又一想,就算地震了要逃命,以它家主人的尿性,也不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果然一点开通讯,露出另一个主人的脸后,两个机器管家便兴致索然地散了。
没意思,没意思,这都正常操作。
“遇遇,今天还在生我的气吗?”刚刚忙完回房间的陆军团长一边问,一边抬着疏冷的下颌解着领带。
顾遇差点都忘了他在单方面和他家陆老师“冷战”这茬。
一见到陆沉,他下意识便要弯起的眉眼马上绷了回来,冷冷地“呵”了一声:“我哪敢生陆中将的气啊。我只是气我自己,哼,太过于相信某只雌虫。”
某只雌虫——陆沉默了默,把解下的领带扔到了床上。他在床边坐下,诚挚地说:“第三军团在我接手时磨合时间就太短了。等我忙完这边,马上申请回来述职半个月,好不好?”
顾遇面无表情,淡淡地说:“我看陆军团长的工作完成得非常不错,哪用专门回来一趟,述半个月的职?”
陆沉向后撑着双臂,眼眸漆深地望着他,虚心请教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顾遇被他看得心痒,好不容易咳了咳,极其正经地说:“应该申请述职一个月才像话。半个月?哪够我好好夸你一通。”
“扑哧”一下,陆沉没忍住,低下头闷声笑了。
顾遇不满地说:“你严肃一点陆老师!我戏还没演够呢!”
陆沉以拳抵唇,轻轻咳了咳,随即端正演戏态度,板正冷然表情,恰到好处地为难道:“但一个月……总部能批下来吗?”
顾遇等他这一句好久了。
他稍微抑制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表情,眉眼下压,格外冷淡地说:“陆中将,要懂得变通。你贿赂一下负责盖章的,不就批下来了吗?”
陆沉再度虚心请教:“那我应该怎么贿赂呢?”
顾遇挑起一边眉,扫向陆沉冷冷淡淡的脸,再向下扫向虚虚遮掩、半开半解的领口,淡淡地说:“陆中将,应该怎么贿赂,还用我教你吗?”
陆沉也学他挑起半边眉,上道地说:“那我自己来?”
顾遇高冷不做作地“嗯”了一声,实则——眼睛都快长到陆沉脖子上了。
陆沉更加高冷不做作,虽然对着固定好的光脑脱衣服稍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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