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慌乱地回答。
“多久的事?”
“不过半个时辰!”
“这是他用巫术拘住了头魂,让它不至于飘散的缘故,没时间坐下来作法念咒,他的头是不会与颈子连接上的,这个时候如果有狗血或妇女的血液洒在他身上,再砍下他按住头颅的手,说一声‘你头都没了,还是人吗?’,他的巫法自破。”
“真是这样?”王乾头吃惊地看着司马错,“元帅怎么知道呀?”
“丞相张仪器告诉我的呀!”司马错说,“张仪年轻时周游八方,学到的东西很多呢!”
王乾听司马错这么一说,眼睛便东西南北扫了一遍。
江畔到处是男女老幼的尸体。
有一个孕妇仰面倒在路边,没有完全断气,肚腹一鼓一鼓的还在低声呻吟。
王乾打马向前,手中枪一摆,噗的一声就插进了孕妇的腹部,接着往上一挑,居然把整个孕妇身子都挑了起来。妇女“啊”了一声就没了,红红的血顺着枪头扎进去的地方往外涌。
“啊----”巴国国王多彤嚎叫着,两眼冒火。他一手按着头颅,一手执着弯刀,跌跌撞撞地继续往这边冲锋着。
王乾把枪头用力一摆,那妇女的尸体高高飞起,砸向了多彤。
多彤顾不得按住自己的脑袋,双脚突然跳跃而起,双臂张开要去接住那个妇女的尸体。
妇女的尸体是接住了,多彤却满脸满身都是妇女的鲜血。
他突然被魔法定住了一般,呆呆地一动不动。
手里那把圆月弯刀却自己飞出,一路旋转着飞向了王乾。
王乾用枪一搅,多彤的弯刀就改变了方向,把一个呆立着的秦军士兵脑袋削掉了半边。
秦军狼群般扑向多彤,只顾往他的手上头上乱剁乱砍。
“你他妈头都没了,还是人吗?”王乾大喊。
随着叫喊声,手臂断,头颅落,骨架轰然倒下,如同山崩。
多彤魂魄晃晃悠悠,顺江往下游就走。下游不远处就是酆都城,是南方地府的入口。
巴人的尸体往下游一路漂流着。双江并流的地方,红血泛滥。
江上还漂浮着成千上万的毛竹,仿佛一个民族失去家园后悲惨的迁徙。
这时,王乾向司马错汇报了多彤把一个孩子放进粗粗的竹筒中,让他顺江漂流的事。
“哦!”司马错愣了一下,“赶快把你的一千精兵,组织起来,用竹筏渡到两江汇流处去,再沿长江往下游追赶!”
“是!”王乾答应了一声,急忙招呼了自己的手下就走。
一江毛竹浩浩荡荡地往下游漂着。
这些毛竹的正中央,是三根极大的毛竹,其中又数中间的一根最大。
巴王多彤的魂魄骑在那根最粗大的毛竹上边。
江流一路呜呜咽咽。
三根粗大的毛竹一路顺流而下,飘飘悠悠,起起伏伏,如同三匹脱缰的奔马,很快就把其余的毛竹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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