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定名为南夷道吗?‘夷’字不是要‘平定,铲平’的意思吗?司马施主与我有缘,贫僧不得不来超度!”
“什么又叫有缘啊,大师能否明示!”
“因此有彼,无此无彼,此生彼生,此灭彼灭!”
“是啊,有这条路,大师方便多了,没这条路,大师的教义也传不到夜郎,这就是‘此生彼生,此灭比灭’啊,至于路像不像蛇,这个在我……我大汉来说叫做‘象由心生’,君子心里有君子的象,小……小人心里有小人的象,是路非路,是蛇非蛇,是僧非僧,我们大汉不信佛,我们信道,人心自有公道!”
司马相如几句话,说得身毒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突然一举手中木棒,猛然敲向了木鱼。接着嗖的一声,木鱼嘴里飞出了一支小小的飞镖,直插司马相如咽喉。
“不好!”司马相如一低头,把飞镖衔在了口中。
直眼和尚不死心,又是哐当的一声响,这回木鱼嘴对准的是司马相如胸膛。
大家似乎都被突然的变故弄昏了,站着一动不动。
可是一声哐当后,木鱼里没有飞镖飞出。
和尚有些纳闷。
只有诺苏梅朵看得清楚,那是和尚身边的陈立在木鱼口里露出飞镖还未被后面的机关弹出的一刹那,将飞镖扯出来拿在手里。
陈立笑了笑,一抬手,把飞镖刺向身毒和尚那只直立着的独眼。
大汉朝宫廷侍卫与直目僧人近在咫尺,按他的身手,必中无疑。没想到却被对方那只握在手里的木鱼棒的手一摆,差一点就敲在陈立的手上。
陈立往后一缩手,叮当一声,飞镖被对方击落在了地。
大汉宫廷侍卫接着便左右直拳,咚咚两下直击对方肋骨。
没想到就像打在铸铁上一般,陈立的拳头疼痛万分,直目僧人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陈立有些慌乱了,接着出右脚,使了一个内扫腿,一下子就踢中了直目僧左腿胫骨。
可是对方似乎无动于衷样子,陈立的脚掌却感到钻心的疼,立着左脚连续跳了两下才化去了一些疼痛,橐地一声跳出了圈子,借机拔出剑来。
“这家伙有金钟罩铁布衫护体!”拔出剑的陈立喊了一声。
屋里,庄威和庄严也赶紧拔剑在手,与吴越、岩石一起把身毒和尚围住,护住了蒙多福兴和司马相如。
诺苏梅朵不懂声色地伸出手来,把自己的丈夫往身后拉。
大汉宫廷侍卫接着便左右直拳,咚咚两下直击对方肋骨。
没想到就像打在铸铁上一般,陈立的拳头疼痛万分,直目僧人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陈立有些慌乱了,接着出右脚,使了一个内扫腿,一下子就踢中了直目僧左腿胫骨。
可是对方似乎无动于衷样子,陈立的脚掌却感到钻心的疼,立着左脚连续跳了两下才化去了一些疼痛,橐地一声跳出了圈子,借机拔出剑来。
“这家伙有金钟罩铁布衫护体!”拔出剑的陈立喊了一声。
屋里,庄威和庄严也赶紧拔剑在手,与吴越、岩石一起把身毒和尚围住,护住了蒙多福兴和司马相如。
诺苏梅朵不懂声色地伸出手来,把自己的丈夫往身后拉。
司马相如却把手摇了摇,要大家散开,不着管自己。
这个大汉中郎将这时也已经拔出了宝剑,脑袋一扭,把口里那枚直目僧人木鱼里射出的飞镖往旁边摔处,咔嚓一声插进了木头板壁里,才一步一步走向前来,与身毒和尚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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