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堂当然不会把他的那堆士兵打包给邢朵,他只是调转马头,然后示意不远处的易南生过来,自己下了马,甩手把马缰递给急速奔过来的易南生手里,接着不做任何停留的直奔邢朵的马车,抬帘进入。
马车本来不小,可是被霍宇堂塞进那么多东西,此时他一进来,和他塞进来的东西挤在一起,那叫一个和谐。
“你进来做什么?”邢朵狐疑地问。
“你不是要男人嘛。”霍宇堂坦然地答。
“你又不是男人。”邢朵白瞟霍宇堂一眼,然后不屑错开目光。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霍宇堂怒火燃烧,眼神深了深,身体不自觉前倾,向邢朵靠了过去。
“我怎么会清楚?!”觉察出霍宇堂的靠近,邢朵也自觉向后缩了缩身子,可是她本就坐着靠近车壁,此时可就真的贴到了车壁上。
“你不清楚?那要不要再试一试?”再刚直的男人他也有妩媚的时候,此时的霍宇堂就是媚到骨子里的尤物,可是……
“不试!”别开相撞的视线,霍宇堂说什么她自然知道,但是她不能,不是自己圣洁到要立什么贞洁牌坊,只能说她现在没感觉。
“可我想试,我想试一试,我这里究竟还能不能用。”
呃……眉角一抽,邢朵的脸苦的都吐咖啡了,你想试也不用非找我吧,外面那么多菊花,你说一句话,保证外面一堆娇艳艳的石榴等着给你插。
但是,邢朵不能裸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她要那么说,死的更惨。
他想试是他的事,自己直接无视就是,所以,挑帘,邢朵又将小脑袋扒拉到窗外面看风景。
秋风萧萧,车外的风景美丽得无法形容,一望无际的红枫,风过留痕,一片片红色的掌叶满树满树落下,就像是舞动的红蝶,翩翩纤纤,动情到了极致。
“还记得这里吗?”后背忽然一暖,腰际已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揽住,呼吸之处尽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爱战味道。
自己欣赏风景欣赏的好好的,他什么时候爬过来的,邢朵表情厌恶地用手推了把霍宇堂放到自己脖颈的下巴,一下,没推动,再推,还是推不动。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的地方。”
暗红枫叶随风舞落,竟像极了处子的血液。
又推,仍然推不动。妈的,赶明儿拿推土机推。
“朵儿,你让我情难自已。”说着,一个吻已然落到了邢朵的耳侧。
不用再推,因为霍宇堂的下巴已经从她的脖颈中拔出来,可是她的手却还维持着推的动作,不知是该收回来还是该一直那么放着。
“如果我一辈子不说,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承认,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是不是,你总是在逃避,不肯面对你最真实的一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愿去面对你自己的情感,或许你觉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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