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你似乎忘了。”
成秋碧单手托起周晟骞的下巴,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尖,一系列动作看得霍宇堂惊心动魄,说到底,周晟骞也是个皇子,而且还是个太子,虽然被废,但长久得来的尊荣也不是说没就没的,成秋碧只是个刑部侍郎而已,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就算是酷吏,也未免做得过了些。
虽如此想着,但隐隐的,霍宇堂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因此他并没有出声制止。
“堂堂轩朝太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差遣!”
差遣?周晟骞的话使得邢朵一时不能明白,刚刚听了一半的墙角,自己着实不知道后来成秋碧又和周晟骞说了什么。
“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些,既然你自己撞上门来,就一起来码几圈吧。”放开钳制着周晟骞的手,成秋碧用淡紫半褪的袍摆擦了擦手,边说着边缓缓抬起头。
作为曾经的太子,周晟骞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此时,他选择了退,默默沉声,将自己的怨愤埋进心里。
解决了这一方,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霍宇堂手中的黑衣人,高大的身躯,全数装进黑得发亮的夜行衣里,目光灼灼,一股不曾屈服从眼中流淌而出,可惜……邢朵嘴角慢慢牵出一弯弧度,而且弧度越来越大,眼看着不可自制。
“饭盒,你怎么没和你主子在一起呢?”以前不都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形影相吊的咩!
灼灼在听到邢朵的问话后,立时崩塌不再,转而躲闪着目光不敢看邢朵。
“饭盒?”
捉着方和的霍宇堂狐疑地看着被禁制在自己身前的黑衣人,他是听过方和这个人的,但素,他却不知道饭盒是何许人也,因为某人在跟他讲故事的时候都是很尊重故事里的人物的,所以都是取其真名,而对其绰号予以保留。
与霍宇堂不同,成秋碧连方和这个人的名字都没听过,却仍是一张打不烂的淡定相,他不是没有疑惑,只是他太会掩藏,这样的人,邢朵不喜欢,所以下意识的,邢朵向着霍宇堂那边靠了靠,成秋碧见此,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置之。
在霍宇堂继续狐疑的空挡,邢朵已经走到了他身前,一把扯下方和围在脸上的遮脸布,立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那个,是狐狸脸就露出来了。
方和的狐狸脸黑沉无比,邢朵暗自后悔,自己怎么可以想到用狐狸来形容方和呢?失误失误!
“你主子呢?”比对于打麻将,此时邢朵更想知道的是亓官蜜蜜有没有来,心里是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邢朵也不想承认的想见。
“哼,你这没良心的女人,竟然还记得问我家主子,难得难得!”
不忘挖苦,方和很是替他家主子不甘,明明对她那么好,她却还是选择了离开。她知不知道,当主子得知她逃离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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