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幼一道长大,情如兄妹。只等着阮敬业以孙泽海、孙娇之事反讽,她便又有了机会。
不想阮敬业却握着孙老太的手,道阮明德年纪较轻,太过冲动。还望亲家母别见外。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阮飘飘若是做了妾,不过是她的命数,怨不得别人。
阵营渐渐变了。
原本敌对的阮敬业与林安适结成联盟。林安适虽有吞下阮家之心,却更怨林渊将军权给了林安默。
孙老太虽说大字不识,感觉却极其敏锐,从阮敬业口中嗅到风向即刻改了阵营。
花翥陷入被动。
她本计划以月仙楼之事为由诱出阮敬业与林安适的矛盾,以孙老太为辅将事情闹大以便己方出击,不想被阮敬业三言两语轻松化解。
本以为是活路。
路被堵得彻彻底底。
她紧张,却又放松。
正如东方煜常说的,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做好面对愈来愈强大对手的准备。
东方煜曾道——
小花猪,百密必有一疏。你如此,能被旁人寻到错漏。旁人也是如此,可被你寻到错漏。往往越精密、越环环相扣之处,最易溃一处而全线皆崩。
花翥留意到事已至此,林安默却始终镇定自若。
她暗忖此人既能守拙,内心必有谋划。对军中之事便放下心来。
军令传达尚需时间,军令收回也需时间。
林安默在等。
军中无事。
军外却生了大事。
林安默找来陆阿三是为证实周妈妈所做之事在阮家人的授意下完成。并准备以此事胁迫阮敬业。
阮敬业用寥寥几句话便改了自己的处境后便提及周妈妈之死,抹泪道教女不严,连累了阮家这位忠心耿耿的手下。又一脸惊慌,道难道周妈妈之死是阮飘飘所为?
孙老太一改之前的嚣张,对阮家人卑躬屈膝,哭诉阮飘飘进门后几次三番虐待自己。
孙泽海一脸悲愤,说起那日被阮飘飘殴打之事,一脸受了莫大委屈模样。
母子两人哭诉。
孙娇嘀嘀咕咕、添油加醋。
林安适彻底转换阵营,道那日自己也是无奈。阮飘飘不守规矩且凶悍过人,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先行应下。
花翥从未料到事情竟会行至这般境况!
世人皆道虎毒尚不食子,花翥虽不止一次见过食子的恶虎,可阮敬业这般的却是头一次见。抹泪,叹息,惊慌,将一切推在自己女儿身上。
不过是为钱。
阮敬业的言辞令事态又一次扭转。三人成虎,阮飘飘由受害者成了加害者。
阮飘飘自然也从未想到即便此事走向大变,即便结盟阵营几次三番变化,她依旧是被牺牲掉的那个。
上一回他们要牺牲她争权夺利,此番他们要的却是她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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