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煜给的梦萝香,香味看似清淡,细细嗅过才觉得香味缱绻,如梦似幻。
在汀丘和覃风寨花翥时常穿男装,不涂脂抹粉也美艳过人。
只是汀丘人皆知晓她在人明荣杀人不眨眼,又见司马元璋成日候着,有贼心也没贼胆。
覃风寨除了朱曦飞也无人当她是女子。
穿上女装,花翥轻移莲步,幂篱轻纱不能彻底遮掩芳容,才出门走了几步便引来阵阵如火目光。
她却不若在永安城那般心慌意乱。
她走得慢,绕过蓉县最大几条街道。
天正好,空色澄碧,流云浅浅。
孩童追逐打闹。
一路有男人送花,有男人买糖葫芦,有人邀她同坐,有人闹着要给她买下蓉县最好的绸缎,最贵重的珠宝,只要她肯冲自己露出笑颜。
她冷漠有礼推掉所有男子。
寻了一家茶楼,点了一壶清茶,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不少公子少爷抢着付款,店小二忙忙碌碌,送来各种放在精致小盘中的餐点,全是少爷公子请的。
花翥只喝自己点的那壶茶,美目四顾。
终于在人群中瞄见了阮飘飘的相公孙泽海。
热闹够了,鱼饵也足了。她将幂篱遮挡得更严密几分,起身去昨日遇见的阮飘飘家。
走前红丹问花翥为何管阮飘飘的事:“天下那么多女子,你帮得过来吗?况且,她的心意你如何知晓?”
花翥也知晓自己或许多事,却依旧决定试一试。
大抵只是因为阮飘飘的眼睛。
最初遇见阮飘飘时她被孙泽海从家中赶出,有气无力坐在台阶上,耷拉着眼睛,双目无神。
可在月仙楼时,阮飘飘跳舞前烟视媚行,跳舞时眼中充溢热情与欣喜。
就像苏尔依,在司马家时双目黯淡无光,在覃风寨中则眉飞色舞。
大抵只是因为这个。
扣门,开门的小童打着哈欠,皱眉瞪眼。
花翥撩开幂篱轻纱一角,明眸皓齿,剪水双瞳,巧笑倩矣。“请问,夫人可在家中?”
那小童红了脸,面上笑开。
“烦劳告知夫人昨日借伞之人来了。”
将她请进门,小童关门时花翥瞄了一眼门缝,那些紧随她身后的狂蜂
浪蝶还未散去。越热闹越好。
小童引花翥而入。
阮飘飘家中三处小院,种在月洞门口的贵妃竹探头探脑。
孙泽海手握书卷躺在竹躺椅上,那孙娇趴在他身边,说话软声软气,卿卿我我。
花翥款款行礼,声音轻软道见过家中老爷。
鉴于男女有别,幂篱遮得严严实实。
孙泽海一眼便认出花翥。
他当即坐得端正,咽了一口唾沫推开孙娇整理衣冠拱手道欢迎姑娘。
“不知姑娘驾临寒舍有何贵干?”
“小女子求见尊夫人。”
“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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