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缝的眼睛中透出的光却奕奕生辉。
花翥很是心疼,边给贺紫羽上药,边想着明日去理论。
思索间忽听有人扣响门扉,三个孩子带着家人前来兴师问罪。原来那几个孩子便是在私塾中欺负贺紫羽最甚的那几个,今日被贺紫羽打了。
那群妇人张牙舞爪,骂贺紫羽不懂规矩、没大家之范,竟动手打人?
骂花翥定是用不贞的方式从明荣城中脱身,满身下贱。
花翥极少与这种妇人相处。又是头一遭处理此种事,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那几个妇人气势越发盛了,东方煜慢悠悠走来欲在其中一个妇人面上摸一把。
手指还未碰到便大乱,那妇人竟是闹着要绳子吊死在花翥家门楣上以证清白。
花翥不安。
东方煜将绳子丢在地上。“来,吊。”
那妇人哭天喊地起来。
待事情闹大,东方煜才慢悠悠对闻讯赶来的那几家人的主人道,三个打一个打不过,还有脸告状?
“难不成将来被女子欺负了,也要来告状?”
“这般蛮不讲理,你也是读书人?”
“教养孩儿在私塾中欺凌弱小,你也算是人爹爹?”
那几户人家口上占不得便宜,拂袖而去。
东方煜打着哈欠,当夜青悠不在家中。
次日,那几户人家的家主忽然请东方煜出城,青悠驾车,四人一道回来后彼此竟亲如兄弟。
此事便是罢了。
事平定后花翥才问东方煜为何那女子不上吊了?不是说名节重要?
“为师又没有碰到她,那妇人闹腾得厉害证了自己名节无碍,不仅不会自杀,还会得到旁人的赞誉。而为师也会在城中浪荡子中得一个好声誉。那章容见为师这般胡来,也会料定为师生不出威胁。”
“那三户人家为何忽然与你交好?”
“为师告诉他们汀丘城外有个好去处,少年少女,金银赌局,古画棋局,应有尽有。不过投其所好。”
花翥诺诺,心中却不住嘀咕。
东方煜素来不会在乎此种小事,想来明荣事发后他也很是烦恼。
此事后,那群孩子虽不再欺负贺紫羽,东方煜却不再让贺紫羽去私塾,自己做了他的启蒙先生。
“师父很喜欢鹏鹏。当即收了做第八个弟子。上一个这么快入师门的还是二师兄眠舟。”青悠笑言。
花翥为贺紫羽欣喜。
却又为唐道无奈。贺紫羽来后,东方煜渐渐不喜唐道。
唐道也知晓此事,除上课外,极少出门。
花翥心疼他。
夜还未到,天气便蓦然大变,黑云便沉沉压住了所有的光。
骤然寒了几分。
而今家中杂事便不归花翥做,她却依喜做一两道合自己胃口的菜。经历过明荣城中的饥饿后她愈发知晓食物的可贵,愈发明白东方煜曾说的“好好吃饭”是何意。
炉上熬着米粥。
米是钟于行送来的。
到汀丘不久,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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