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乖乖让出路来。
“小花猪,到为师这里来。”
听见东方煜的话,花翥心中的不安略微减轻了几分。
她紧抓着苏尔依的手臂快步走向东方煜。众人紧随其后一路向南。
阿特图也爬上马背,挥鞭从燃烧的大营中穿过奔向北方。
蛮族大营被花翥远远抛在身后。
花翥高悬的心渐落下。
东方煜上马,对花翥伸手。“小花猪,上来,到为师这儿来。”
东方煜的手有几分凉。
爬上马背花翥紧靠着东方煜。她是头一次这般靠近东方煜,近得似乎能听见他的呼吸与心跳。
她也是头一遭感觉东方煜竟是这么温暖可靠,此番的感觉与当初她逃出永安城时很有几分相似。
只是上回前路未仆。
此番却是回家。
马背上颠簸微微,像还在娘怀中。
花翥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此刻彻底松懈下来。靠在东方煜怀中,听着青悠招呼众人跟上的声音,竟就这般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沉,梦中没有杀戮、仇恨、与兵器的铿锵声。只有舒坦、自由,安全与温暖。
隐约中感觉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她。
絮儿。
絮儿?
絮儿,可愿出门一道玩耍?
趴在墙头的白衣少年手中握着一串糖葫芦,对她浅笑。
风起,柳絮儿漫天飞。
少年笑道:絮儿,柳花便是柳絮,你看,柳絮多美。
修语哥哥。
花翥睁眼。
梦。
她与文修语分别快三年。
花翥欲动,却觉头发被拽得生疼,瘦瘦的小手紧紧抓着她的一把头发。贺紫羽趴在床边。
一路奔波,贺紫羽竟还长了个子,比之前在明荣城初见那夜看来结实了不少。
花翥小心抽出头发,却还是不留意惊醒了贺紫羽,他眨着大眼睛,努力爬上床一把抱住花翥。
花翥总觉他身上还带着些奶臭味。
“这孩子倒是与你很亲近。”青悠笑道。
花翥这才发现自己睡在行军床上,床头点着一束香。
青悠黑衣,半束发,额前落下两股发丝,坐在香炉旁翻着手中的书卷。
见花翥醒了,他微皱的眉梢彻底舒展开。
伸手探了探花翥的额头,笑道烧比之前低了不少。“前夜你在师父怀中睡熟,带你回来你便烧得厉害。”
“前夜?”
“前夜。你烧得很是厉害,师父说你前段十日精神崩得太紧,一旦松懈便新旧疾齐发。他用了不少药才将你治好。师兄去给你盛碗药粥。”青悠撩帐出去。花翥望着军帐的顶端,才觉浑身酸疼,沉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原来那已是前夜的事了。
她忽然记起很多年前,娘抱着小小的她,在逼仄的小院中转悠,从最左走到最右,娘唱着温柔的摇篮曲,娘的怀抱很温暖。
回来那夜花翥紧靠在东方煜怀中,那一刻她竟然想到了娘。
娘……
师父……
花翥抱紧贺紫羽。
贺紫羽紧紧贴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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