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一个给我们陛下。一个不够,百个总够了。好生气人!倒是那与你打过一场的公士声音比谁都大,把白占好与高小礼痛骂了一遍。”
“当时我陛下可在?”
“在啊,陛下却不说话,还说自己不知如何做?那日在天靖城他又不是未曾做过此种事!今日却知道难处理,只让费洺皇帝大人打士意。”
花翥浅笑。
不愧是杨佑慈,吃了一顿饭便将费洺看透了。
此事不过是小插曲。
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将军。”刘三花道:“做女子真苦。即便坐到将军你这个位置也避免不了被拿去交换利益。”
花翥道:“公士也得和亲。皇子也会被送去做人质。朝堂,官场,战场,何处没危机,何处无利益?与男女、与身份无太大关系。只是世人更喜用女子交换罢了。”
一女兵送来军医替花翥熬的解晕乏的草药。
花翥虽会水,可终究常年呆在北方。
来此路途中曾寻机上了林家军的大船,大船比小船平稳许多,赤骊马经过训练后不怕水,却还是更喜在辽阔的草原奔驰,船面对它而言太过窄小。
到靖国后趁着地利人和,花翥开始尝试上小船演习水战。
比她想的辛苦。
在小舟上水战与在大船上骑马截然不同,更不同于她平日坐船出游。
花翥头一回上船便遭遇一股急流,登时头晕目眩,天昏地暗,身体不悦意了一整日。
翌日上船演练水战,更是疲软不堪。倒是刘三花,只用两日便习以为常,精神抖擞。
今日是第三日,花翥清晨上过船,不利索的感觉竟比之前要强烈几分。
刘三花见她服药后依旧无胃口,小跑去林安默那处捞了些辣椒酱,混在饭食中让花翥吃下,见她舒坦了几分略微放下心来,又道:“将军注意身子,别太拼命。”
“多谢,本将知晓。”
花翥负双剑上船,今日与前两日比略舒坦了两分。渐能在略有几分湍急的水流中站稳脚跟。
靖国派来指导阳啟将士习水老兵李六八也道她进步匪浅,再在船上待几日,彻底习惯后应能顺利作战。“将军会水,比别的北方人适应得快许多。”
“师父教过。”东方煜教过,她与眠舟都会水。
“将军的靖国话学得也快。”
花翥笑言入乡随俗。况且还有眠舟教她,她努力听,好生学,不过如此。立在小船上眺望,远远可见厉风北的大船,已有六条大船用铁索相连。
靖国这边也备下数条小船与干草,准备以火攻应战。
战事迫在眉睫。
偏又横生枝节。
一小兵在江边呼喊,道靖国太子要见花翥,立刻。
“靖国的太子?将军,理他作甚!”
花翥皱眉沉思。
靖国的太子?
来此处几日,她只听靖国将士们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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