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肯定睡了不少男人,才学会——”
“啪!”费桃跳下比武台,一巴掌扇在小兵脸上,直扇得他站立不稳方才怒道:“你打仗不行是因未曾被白占好睡过!?”
处处笑声。
花翥不禁莞尔。
“你厉害。姑奶奶输了。”
费桃跳上比武台。她一把拽过花翥的衣襟将她扯至自己眼前,对她耳语道:“但,姑奶奶明说!本姑奶奶最厌恶你!最看你不顺眼!可本姑奶奶绝不会在一群男人面前折煞我们女儿家的面子!下回找个僻静处,扇耳光、扯头发、抓脸、卡脖子皆可用,你我二人再战一次!”
“好。”
战罢。
费桃提着金锤下比武台,神情略有几分沮丧。
费洺也叹了一声。
杨佑慈浅浅笑开:“既然比了,再比一场也无妨。”
下一个上场的便是林安默。
与林安默对战的便是那步兵统领白占好。
白占好手中的武器是黑色铁锤。
林安默用锏。伐商国时他先前用的双锏在与一骁勇敌将作战时折断,碰巧林渊偶尔得一块天降之石,便用那石为林安默重新打制银色双锏。
因矿石从天而降,便命名为银月流星锏。
“翥姑娘,此物可配在下?”
“进之别多言,赢了再说。”
林安默自然输了。
不少人嘲笑他手握利器,毫一无是处。
费洺却大喜过望,继续宴请众人。费桃道头疼,一早去休息。
席间,不谈军事。
宴罢,文修语陪着费洺送走众人,他待花翥与他人相同。
费洺安抚好今日甚不愉快的费桃,再与文修语围着一小炉而坐,炉上煨着两尾才剥出的小鱼,略微撒几粒盐,便是极致的美味。
“清晏啊,来,吃鱼。”
令军帐中众人离开,又令心腹守住军帐,文修语欠身对费洺道:“陛下,臣说了多次,对外人,尤其对别人君主切莫太过以诚相待。今日再如何称兄道弟,将来也是一争天下的敌人。切莫交心。”
“清晏啊,做人要以诚相待。”
“陛下,做帝王切忌与敌军交心,即便而今是同盟。”
“清晏啊……那小姑娘长得真好看,你要不要真把她娶过来?当年你效命老子麾下时说过,你参与征伐天下只为寻找一个故人。故人已觅,你也该想想终身大事了。”
“陛下。”文修语眸光暗了暗。“臣当日所求不过她平安,而今她已平安,且不用臣在一旁小心保护。”他顿了顿:“而今,臣只做一事——助陛下夺取天下!”
“知道,知道。”文修语靠近。“陛下,臣说过,杀杨佑慈。”
“又来了……”
一把捏住费洺的手臂,文修语抓得极狠,全然不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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