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富贵肉,男人拉不动分毫,自然,阮飘飘不从军。
剩下的,譬如她,靠经验、头脑,谋略。
柳绾月这样的,却是头一次见。
旁人自也不信。
有人窃声道:柳绾月这样的女子,难道打得了仗?怕不是营.妓,又或者根本就是君三笑养在军中的暖床佳人。
此话不小心被柳绾月听见,她赫然大怒,痛斥说话人是小人中的混账,君大人谦谦君子,怎会做那种恶心行径?
怒骂时,眸中有泪光,一把抹掉,恨意渐生,颇有几分化为豺狼与那些人撕咬到底的决心与狠厉。
花翥帮着柳绾月说话,心中疑惑丛生。
邱香香,柳绾月,还有那些为保护君三笑在天靖城自裁的女子,她们脾性不同,身份不同,行事更有差异,唯有在拼尽全力护佑君三笑一事上无分毫差别。
君三笑与张庆哲一道聊天说笑,陪伴的不少是城中大儒,设宴的是靖国人,做客的是大周人。
花翥身为阳啟人,虽被邀请,却有几分不愿去。她更在意柳绾月聊天,便令贺紫羽以“张敏秀挚友”的身份,作为小辈坐在远处听他们说些什么。
她邀柳绾月去街上看衣料,选发簪、镯子。见她二人,城中男子目光只要落在她们身上便舍不得挪动分毫。
柳绾月泰然自若,说话有礼,举止有度,像大户人家精心养大的娇贵小姐。
她笑道“小妹也曾过过好日子。死在花将军锋刃下的那位将军也曾得唤小妹一声‘小姐’。”
“那——”
柳绾月轻笑道:“如此乱世,又有几人可自保?家中长辈一足踏错,其余人便万劫不复。小妹被卖入秦楼的第一日便被一疯狗样的嫖客捆住手脚,蒙住眼睛折腾了一整月,小妹想,总得活着,便熬了下来。有了孩子,又没了。后来被一伙乱兵劫了,若不是君大人……”
“本将与妹妹不过初次相见……”
柳绾月笑意嫣然,说起往日神色坦然,看淡了风起云落,也不在乎坎坷屈辱。那目光像茵蕤,也像牟齐儿,与所有从逆境与屈辱的泥潭中抽身的女人相同,又与她们不同。
那是被人倾心且又倾心对方的眼神。
而那个人,是君三笑。
“听闻您是君大人的师妹。君大人那般人物,其师妹自然是好人。而今虽说阵营不同,却不过是各为其士
。君大人时常说总不能因浮云一般的荣华枉顾念师门情义。”
花翥见柳绾月的笑容比中秋的月还要皎洁迷人,一时恍惚。
怀疑起自己的怀疑可是有错。
一个被这么多女人挂在心上的男人,有几许的可能是最极致的恶人?
试探道:“妹妹既已想明白,为何不自荐为师兄的枕边人?师兄既愿意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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