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缺陷。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杨望水更是越看越像杨佑慈。
半跪,花翥拱手道:“微臣雁渡将军花翥拜见——娘娘。”
此事,她早有预料。
杨佑慈来覃山时说玉佩丢了,当夜,花翥见杨佑慈坐在树下,手中捏着一只婴儿鞋。
杨佑慈富家公子出身,却会耕地。
杨佑慈修改婚律,女子不满十五不许出嫁。
头几年王仲时常出门找人。
这几年换了丁戜继续找。
找谁,朝中无人知晓。
杨佑慈宫中种了许多花,他生性节俭,却偏偏特意令工匠在宫中挖了一方荷塘。
有些事,花翥一早猜到了几分,却不敢问,不敢提及。
“娘娘,请起。折煞微臣……”
荷儿小心翼翼起身,被花翥引进屋中。
章叶媃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依照唐道的要求小心送上府中最精细的糕点,送来泡好的今年的新茶。
“娘娘稍坐片刻,微臣即刻令人——”她冲贺紫羽使了个眼神,贺紫羽心领神会,一溜烟出了门。他被馨娘娘在宫中养了许久,认识不少宫中的采办太监,也知晓如何通知钱正。
“雁渡将军。”荷儿目送贺紫羽跑远,让阿落将一双儿女带去院中玩耍,垂眸低声问道:“蒋将军他……怎么死的?”
花翥轻轻放下茶盏。
“或许,得娘娘先告诉花翥,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您与陛下……”
荷儿细声讲着。
她遇见杨佑慈是在一个下雪天,天寒地冻,弟弟却闹着要吃鱼,她只能赤着足去河边破冰求鲤。
河边躺着一个男人,很年轻,半边脸被狼咬过,血淋淋的。
奄奄一息。
她将那个男人藏在了一处废弃的民房——四处战乱,遍处都是这样的民居。
后来那男人醒了,一言不发,身体极弱。
她家中少粮,便破冰求鲤,每每只能抓到不到手掌长的小鱼,熬出雪白而细嫩的汤,小心照顾他。
十日后,男人才与她说了第一句话。
“杨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大恩大德,杨某定将厚报。”
她那时才知晓他的名字——杨佑慈。
“荷儿”,是杨佑慈给她娶的名字。只因她喜欢杨佑慈里衣上
的那朵荷花。
后来,他们以天为媒,以地为证,成了亲。再后来,他必须离开,走前留下了自己的玉佩。说自己一定会回来。
花翥小心问:“他没来?”
难道,又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故事?
荷儿慌忙摇头。
“不怪他。怪民女。兵乱,村子被烧了。民女被蛮族骑兵掳去了草原……他找不到的。”
花翥心被狠狠拧了一把。
不言,不问。
荷儿面上一白,结结巴巴解释道:“雁渡将军,民女贞洁无失。有人护着民女。”
“娘娘说的是,蒋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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