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那孩子突然趴在地上,一个劲看她。
“你是谁?你是小乌龟成的精吗?”
看来床下的小乌龟是这个孩子藏起来的。
花翥快速思索,故作男声。说自己是乌龟哥哥。
闻言,小男孩一脸惊喜。
他不过四五岁,又大又圆的眼睛哭得通红。花翥从床下爬出寻思如何混出去,那孩子就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乌龟愚兄好。小生贺紫羽,在下又叫鹏鹏,贵庚五岁。”
花翥莞尔。
依旧故作男声:“鹏鹏怎么哭了?”
“爹爹打鹏鹏了。”
“为何?”
“鹏鹏写错了一个字,不能吃糖糖,鹏鹏又偷了糖糖。”
“鹏鹏可愿帮哥哥一个忙?哥哥以后给你买糖?”
花翥需要的不过是这孩子安静睡觉。抱起鹏鹏塞进被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衙役们不会打搅小公子睡觉,门外自无了动静。
她放心溜出门。
县衙外的动静小了不少,杨佑俭将士兵与衙役集中在县衙内找人。找到一个,便能顺藤摸瓜找到另一个。
花翥越发小心翼翼,却还是不留意与一守卫撞了个满怀。才将匕首拿出,那守卫却闪开一条路。
顾不得多想,花翥顺利爬上围墙,趁着门外守卫去别处巡逻的机会跳下,围墙窜入小巷,一路小心躲闪。待回到家中已是满头大汗。
青悠赤着上身坐在床上。带着笑看着她。
之前帮她的自然是青悠。
“不曾想到那个杨恩业的小公子那般聪慧。县衙内外都防备极严,小花猪又是勾引谁才混出门的?”
花翥简单道出过程。
此番回想才觉放她离开的守卫有几分眼熟,细想,原是那日在柳槐村遇见的那个名叫柳画楼的男人。
她蒙着面,柳画楼又未曾见她真容,放她离开自然不是因为勉强算是故交。
柳画楼自是跟随杨家两兄弟来的明荣城,花翥不曾想他竟然在军中爬得这么快,记得当初离开汀丘时,柳画楼不过是一个才入营的士兵。而今竟然跟随杨佑慈。
“得到提拔却不忠心,看来这人心机极重。”
青悠却啧啧称道:“又或者头脑聪明,时刻不忘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那个小孩倒是有趣,贺紫羽——鹤紫羽,紫气东来,仙鹤振羽而飞。长辈总是对小辈寄予期望。就像师父。”他眼角微微一睨。
花翥猜想东方煜不
定又有任务给她。却不料青悠道他明日便会离开明荣城。
“可你得留下。师父让你择机回去,一年之内必须回到他身边,期间随机应变。”
“是。”花翥不知东方煜的“择机”是何意,也不知明日跟随青悠一道离开是否算是“择机”,却又不多问。
这是师门规矩。可当她看见青悠同情的眼神后,心有戚戚。
青悠自顾自道:“师兄只能今日帮你。日后,是死是活,小师妹全靠自己——这便是师父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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