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恭敬有加、几分冷淡。
邱香香行事只为君三笑。
一个身负重任的朝廷命官,怎么会忽然接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除非两人之前便有联络。
花翥索性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此事,男人在何种地方最容易遇见一个令他色令智昏、掏心掏肺的“妙人儿”?
蔡岳这种朝廷命官接触的自然不是下等窑.子里的女人。最可能的便是秦楼楚馆。
褚鸿影调查过,蔡岳在天靖城并无相好的女人。
若有那样一个女人,一定藏得很深。
城中遍处风月场,若挨个调查必将打草惊蛇。
故调查之事便被花翥尽数交给阮飘飘与贺紫羽。
阮飘飘遍寻城中上等欢场,以“买人”为借口,寻机问近一年买进卖出哪些人。
贺紫羽与那群半大小子混在一处去调查下等的窑.子,花翥给的那点儿银两去那种地方像是小石子落入水中,至多冒一个泡,泛一点儿涟漪。老鸨欺他们年纪小,也就给点儿吃食,不给男女上的好处,借此诓骗些银两,对他们毫无警觉,一问便说。
褚鸿影依旧带着鹰羽卫成日紧盯蔡岳的家人,他家中的奴仆,由此麻痹对手。
花翥被陈中友的人盯着,不可擅动。
她便每日牵赤骊马去演兵场跑圈,监督刘三花与吴忧练兵,着重本业。吴忧与她身形相差不大,她每每在演兵场扮做少年公子,吴忧假扮她,每日一个时辰。
她四处闲逛,装出调查的模样。那群人亦步亦趋盯得很紧,就此便将注意尽数吸引至自己身上,偶尔来一趟云袖坊。喝茶听曲,绝不多问。
楼下演着夏闲影写的戏,少女唱腔凄婉,水袖舞起,撩拨心绪。
人生是戏。
戏也是人生。
云袖坊的女孩卖艺不卖身,有男人带欢场的女人前来。
花翥在北地推行严禁妓.女的十字禁令在紫炎勉强可行。
天靖城却似乎无任何变动。
林安默曾对她说道:她颁行的禁令不过十字,说出口容易,施行却极难。有些女子无所依仗,步入欢场是权宜,也是生计。若花翥执意颁行十字禁令,且迫着杨佑慈颁布政令断了她们的生计,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花翥入朝为官靠军功傍身,普通女子谁又有那个机会?花翥不
觉军旅苦,难道能逼迫所有女人一道从军吃苦?做将军的,能有几个?若花翥找不到一条好的去路,还不如安于现状。至少还有一个老鸨、几个龟公护她们周全。
何况,花翥也不能随便抓人。
“单是罪臣家女眷不官卖为妓,尽数送去北地从军,押送中若有淫.乱之事押送着便以‘奸’论处一事已让林某对翥姑娘佩服得紧。世间之事,说‘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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