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翥笑道:“而今无人忧心会毁人清白?”
南宫冰凌摊手:“整个紫炎都知晓庄主治军严,不会有营.妓。让女人来服徭役便不会落人话柄。”
“何况,清白?贞洁?”夏闲影满口嘲弄。
那些流民从大周一路来阳啟,男男女女混在一处。若为了清白不肯踏出家门一步,绝不抛头露面的早饿死了。
“流民中还真有几个老不要脸的,自己带着大娘子跑了,将小娘子留在当地,说什么不可辱没她们清白。家中的那些小娘子,那些养在家外的外室,最后大抵不是死了便是落入泥垢。”
花翥听着,手微微一颤。
她想到了自己的娘。
“有个做外室的倒也有几分骨气,抱着一岁的儿子,牵着三岁的女儿翻过山岭到了这北地。她孤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分不得地,妹妹见她读过几年书,字也写得漂亮,便让她去学堂教小女孩读书,以便养活自己一双儿女。”
刘三花大惊:“她那夫君竟是连儿子都不要了?”
夏闲影嘲弄道:“外室。”
吴忧听得稀奇,却是不信。“富人也会流亡?家中的下人呢?难道不帮?”
花翥轻轻搁下茶盏,道:“无数流民,路过抢劫、杀人。豢养打手的大富之家也难以抵御,普通富户又如何抵挡得了?书上说人本善,师父却常道人性本恶。一人之恶是极恶,万人之恶便是正义。就算是抢了,夺了,又有谁会在意?”
便由夏闲影陪着,查看紫炎。
路遇一队商户,他们想要问花翥讨要通行证去雁渡做生意。
紫炎本是驻军地,商户做的大都是军中更多生意,而今大部分军队被调去雁渡,生意清冷了许多。
“雁渡尚未修缮妥当。也禁妓.女。”
被推出的老者道:“将军老爷,小的们自然知晓。只求将军给条活路。”
“此事军中再议。待筹备妥当,本将再告诉诸位。”口上这般说,花翥心中倒也有想法。紫炎到雁渡,天高路远,又要修建关隘,万事全靠士兵也困难,不若让商户帮忙。商户招揽打手,协助运各种物资,皆有所得。
眠舟虽说那些不值价的黄金白银任由花翥处置,可那些终究是眠舟的之物,她也不能随意乱取,更不能启禀杨佑慈闹一出“大义灭亲”。
而徐若景曾道不可直接将钱物大批量放置于一城。那不如借着商队,将钱财散去各处,便不会因钱过度充裕,钱便不再值钱之愁。
与夏闲影聊起,两人此事上观点相同。
又行了一条街,却整条街道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直奔去一处茶馆,各种香料的味道溢满街道。隐约可见茶馆中有一人衣衫披麻戴孝。
花翥与夏闲影相视一叹,转身便走。
“在蓉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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